我爸推我掉下悬崖去碰瓷,我杀疯了

我爸推我掉下悬崖去碰瓷,我杀疯了

作者: 斐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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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斐的《我爸推我掉下悬崖去碰我杀疯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爸推我掉下悬崖去碰我杀疯了》的男女主角是岑建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小由新锐作家“斐斐”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8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9: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爸没有工他的“事业”,就是带着我“碰瓷”。他负责研究路挑选目标车计算车速和角我负责看准时机冲出被车撞我身上的就是他谈判的筹伤得越他拿到的钱就越为了让我看起来更每次“开工”他都会先把我打得青一块紫一他说:“这是‘底妆’,能让咱们的要价更有底”直到这我爸找了个“大单”。对方是个外地来的富开着豪出手阔但不喜欢惹麻我爸这是千载难逢的机必须干一票大他给我买了巨额的意外保受益人是自然他指着不远处盘山公路最险的那个拐递给我一瓶白“闺喝了”“这咱们不演来真只要你从那掉下咱们家这辈子就吃穿不愁”

2025-11-10 13:50:08

我爸没有工作。他的“事业”,就是带着我“碰瓷”。他负责研究路线,挑选目标车辆,

计算车速和角度。我负责看准时机冲出去,被车撞倒。我身上的伤,就是他谈判的筹码。

伤得越重,他拿到的钱就越多。为了让我看起来更惨,每次“开工”前,

他都会先把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说:“这是‘底妆’,能让咱们的要价更有底气。

”直到这天,我爸找了个“大单”。对方是个外地来的富商,开着豪车,出手阔绰,

但不喜欢惹麻烦。我爸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必须干一票大的。

他给我买了巨额的意外保险,受益人是自己。然后,他指着不远处盘山公路最险的那个拐角,

递给我一瓶白酒。“闺女,喝了它。”“这次,咱们不演了,来真的。只要你从那掉下去,

咱们家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1“把脸转过来。”我爸岑建军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我抖了一下,慢慢把脸转向他。他手里拿着一块浸了凉水的毛巾,正拧干。“爸,

昨天的伤还没好,这次能不能……”“闭嘴。”冰冷的毛巾敷上我高高肿起的左脸,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他按着我的头,用力揉搓着上面的瘀青。“新伤叠旧伤,看着才吓人,

价钱才能要得高。”他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今天这个,姓王的,

开一辆黑色大奔,车牌号是……”他又开始念今天的“工作目标”。我蜷缩在床角,

不敢出声。我叫岑珊,今年十岁。从我记事起,我爸就带着我做这门“生意”。

他说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只有这个来钱快。每次“开工”,

他都会先用各种方式在我身上制造真实伤痕。今天早上,因为我没把地拖干净,

他刚用皮带抽过我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听明白没有?”我回过神,他已经念完了。“爸,

我有点发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是有点烫。正好,

省得化妆了。”他把毛巾扔进盆里,水花溅到我脸上。“赶紧的,穿好衣服,别误了时间点。

”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拖着沉重的身体下床。镜子里,我的脸一半青紫,一半苍白,

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背上的伤口和衣服摩擦,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爸,

我能不能……不去?”我握着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问。岑建军正在数一沓零钱,

闻言抬起头。“我难受……”话音未落,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岑珊,

你翅膀硬了是吧?”“不想去?行啊,那你今天就饿着,晚上睡那里。”他指了指门口。

“我告诉你,别给我耍花样。今天这个单子要是黄了,我打断你的腿。”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新伤盖住了旧痛,整张脸都麻了。我低下头。“……我去。”岑建军这才满意,

把钱揣进口袋,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这才乖。记住,爸都是为你好。

”“等咱们攒够了钱,就收手,送你去上大学。”上大学……我上一次去学校,

还是小学二年级。因为我身上的伤总也消不掉,老师报了警。警察来了,

我爸抱着我痛哭流涕,说我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是他没照顾好我。从那以后,

他就再也没让我去过学校。我们今天的“工作地点”是一个十字路口。

岑建军把我按在路边的绿化带后面。“看见没,就是那辆,黑色的,车牌尾号888。

”他指着一辆正在等红灯的奔驰。“等会儿绿灯一亮,他肯定会第一个冲出去。你数三秒,

就从这儿冲出去。”“记住,要撞侧面,别撞车头,不然真死了就亏了。

”他把一个破旧的手机塞到我手里。“拿着,就假装你看手机没看路。”我点点头,

手心全是冷汗。绿灯亮了。奔驰车缓缓启动。“就是现在!去!”岑建军猛地一推我后背。

我踉跄一下,冲出绿化带,按照排练了无数次的剧本,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直直走向车流。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我的左肩,整个人飞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手机脱手而出,摔得四分五裂。我趴在地上,头晕目眩,

左边的肩膀好像碎了。车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快步走下来。“小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岑建军算准了,这个路口没有监控。

他立刻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我。“闺女!我的闺女啊!你怎么了!

”他哭得声泪俱下,抬头对着司机怒吼。“你怎么开车的!撞死人了!”2司机姓王,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斯文。他被我爸的样子吓到了,连忙解释。“大哥,

我刚起步,车速很慢的,是她自己冲出来的。”“放屁!我闺女好好走在路上,

怎么就冲出来了?”岑建军指着我血肉模糊的膝盖。“你看你把我闺女撞成什么样了!

这要是留下残疾,你赔得起吗?”周围很快围了一圈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小姑娘也太不小心了,走路玩手机。”“可这司机撞了人,总归是要负责的。

”王司机扶着额头。“大哥,这样,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检查了再说。”“去医院?

说的轻巧!检查费谁出?误工费谁出?”岑建军开始了他的表演,每一句台词都卡在点上。

这是他最擅长的环节。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越来越冷。

肩膀的剧痛让我几乎快要昏过去。最后,王司机妥协了。“大哥,你别激动。这样,我赔钱,

我们私了。”他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这里是五千,你看够不够?”岑建军瞥了一眼,

冷笑一声。“五千?你打发叫花子呢?我闺女这伤,没有两万下不来!”王司机皱起了眉。

“大哥,你这就有点讹人了吧?”“讹人?好啊!那我们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岑建军说着就要掏手机。“别别别。”王司机立刻拦住他。我知道,我爸赌对了。

他之前调查过,这个王司机是外地来谈生意的,最怕惹上麻烦。拉扯了十几分钟,

王司机黑着脸,从钱包和上衣内袋里,终于又凑出了一万五。他把所有钱叠在一起,

“总共两万,我身上就这么多了,成交!”岑建军飞快接过钱,塞进怀里,

脸上的悲痛瞬间消失。他扶起我,对着王司机挤出一个笑。“王老板大气。

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说完,他架着我,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人群中。

一回到我们租住的昏暗小屋,他就把我甩在床上。“妈的,骨头还挺硬。”他一边数着钱,

一边骂骂咧咧。“今天这小子还算上道,省了不少功夫。”我的左肩完全动不了,

疼得满头大汗。“爸……我胳膊好像断了……”“断了?”他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肩膀。

我疼得惨叫一声。“操,还真可能是骨裂了。”他烦躁地踱步。“去医院得上石膏,

得花不少钱。”他盯着我,眼神闪烁。“算了,今天赚了两万,给你花点也行。

”他从里面抽出五百块钱,扔给我。“自己去旁边的小诊所看看,就说是自己摔的,

别他妈说漏嘴了。”我拿着那皱巴巴的五百块,

看着他把剩下的一万九千五百块小心翼翼地放进床下的铁盒里。那个铁盒,是他所有的宝贝。

我一个人去了诊所。医生说我左肩骨裂,需要打石膏固定,至少要休养三个月。

光是医药费就花了一千多。我爸给的钱根本不够,我只好求医生先欠着。回到家,

岑建军一听花了这么多钱,脸立刻就黑了。“一千多?你怎么不去抢!”他一脚踹在我身上。

“真他妈是个赔钱货!赚的还没你花的多!”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我“报销”了,

他没法“开工”,心情极差。每天不是打游戏就是喝酒,喝醉了就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石膏被打裂了两次。我只能自己用胶带缠起来。这天晚上,他又喝醉了。

他把我从床上拖下来,眼睛血红。“都怪你这个废物!这几天一分钱没赚到!房东又来催了!

”酒瓶砸在我脚边,玻璃碴子飞溅。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门口。“滚出去!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他打开门,把我推了出去。外面下着大雨,

冰冷的雨水瞬间淋透了我单薄的衣服。我拍着门,哭着求他。“爸,开门啊!

我好冷……”屋里传来他不耐烦的吼声。“再吵老子弄死你!”我不敢再出声,

只能抱着骨裂的肩膀,缩在冰冷的墙角。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我就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狗。不,狗被丢掉前,可能还能得到一顿饱饭。

我只得到了一顿毒打。我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待了多久,直到意识模糊。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是隔壁的张奶奶。“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被关在外面了?

”她拿了一把伞,想把我扶起来。“这孩子,怎么这么烫!”我再也支撑不住,

彻底晕了过去。3我在张奶奶家醒来。她给我换了干净的衣服,喂我喝了姜汤。“好点了吗,

孩子?”我点点头。“你爸呢?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能低下头。张奶奶叹了口气,没再追问。“你先在我这儿歇着吧。等你爸气消了再回去。

”我在张奶奶家住了两天。第三天,岑建军终于想到来找我。他不是来接我回家,

而是来兴师问罪。“岑珊!你死哪去了?”他一脚踹开张奶奶家的门,满身酒气。

张奶奶挡在我身前。岑建军指着我,破口大骂。“老子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跑了!

你倒好,躲在这儿享福!”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他找我,不是因为担心我,

是怕他的“摇钱树”丢了。“你赶紧跟我回去!”他不顾张奶奶的阻拦,

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你放手!孩子胳膊还伤着呢!

”“伤着也得给我干活!老子不养闲人!”他把我拖回家,关上门,又是一顿打。打完之后,

他从铁盒里拿出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看看吧。”那是一份巨额意外伤害保险。

被保人是我的名字,岑珊。受益人,是岑建军。我的心沉了下去。“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字面意思。”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狂热。

“闺女,爸找到一个大单。做完这一票,咱们就彻底翻身了。”他把烟头摁灭在桌上。

“对方是个外地来的富商,开劳斯莱斯的,出手特别阔绰。最重要的是,他胆小怕事。

”我的手开始发抖。“爸……你想干什么?”“这次,咱们玩把大的。”他走到我面前,

蹲下来,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闺女,你信不信爸?爸不会害你的。

”他抚摸着我打着石膏的胳膊。“爸都计划好了。盘山公路最险的那个拐角,没有护栏,

下面是几十米的山崖。”“只要你从那儿掉下去……”我惊恐地看着他,不住地摇头。

“不……爸……我不想死……”“死不了!”他打断我,声音里透着不耐烦。“我算过了,

下面有片斜坡,还有很多树,能接着你。最多就是摔断几根骨头。”“你想想,

只要你摔下去,保险公司赔一大笔,那个富商为了息事宁人,肯定也会给一大笔。

咱们下辈子就吃穿不愁了!”他掰着我的手指,给我算账。“到时候,爸给你买大房子,

送你去最好的学校,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再也没人敢看不起我们。”他描绘着美好的未来,

但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他不是在和我商量。他是在通知我。“爸,我不要。”“怕什么!

”他站起来,恢复了往日的暴躁。“老子养你这么大,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怎么了?

”“你要是不愿意,也行。现在就从这个家滚出去,以后是死是活,都跟老子没关系!

”我看着他,眼泪流下来。滚出去?我年纪这么小,胳膊还断着,能去哪儿?除了他,

我一无所有。他看出了我的犹豫,语气又软了下来。“珊珊,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帮帮爸爸,好不好?”他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爸爸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的怀抱,没有一丝温暖。我麻木地点了点头。我的命运,从来由不得我选择。4出发前,

岑建军给我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白色连衣裙。他甚至还给我扎了个蝴蝶结。

“这样才像个要去郊游的好孩子。”他满意地看着我,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卖出好价钱的商品。

然后,他从厨房拿出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子。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闺女,喝了它。

”我惊恐地后退。“爸,我不喝酒……”“必须喝!”他把瓶子硬塞到我嘴边。“喝醉了,

胆子才大。而且,浑身酒气,警察来了也好解释,就说你自己贪玩喝醉了失足。

”他把所有细节都想好了。冰冷的酒液灌进我的喉咙,火辣辣地烧着我的食道和胃。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直流。“喝完它!”他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把一整瓶白酒都喝了下去。很快,我的大脑开始昏沉,天旋地转。

他把我架上了一辆租来的面包车,开向盘山公路。车开到一半,在一个观景台停了下来。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那里。车边站着几个穿着考究的男人,正抽着烟,说说笑笑。

为首的那个,应该就是我爸口中的富商。岑建军把我从车上拖下来,推到他们面前。

“陈老板,人带来了。”那个姓陈的富商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佻。“这就是你的‘道具’?

看着不怎么结实啊。”他旁边一个年轻人笑了。“老陈,你还真信这套?不就是找个由头,

让你出点血嘛。”岑建军连忙赔笑。“各位老板放心,我闺女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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