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摆烂后,被最强反派娇养了

修真界摆烂后,被最强反派娇养了

作者: 一起发大财i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一起发大财i”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修真界摆烂被最强反派娇养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虐心婚修真界修真界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魇老祖的虐心婚恋,逆袭,爽文,先虐后甜,甜宠小说《修真界摆烂被最强反派娇养了由网络红人“一起发大财i”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5:07: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修真界摆烂被最强反派娇养了

2025-11-08 16:22:20

第一章 开局献祭,口出狂言冷。刺骨的冰冷,

不是从身下这方漆黑的、吸饱了不知多少冤魂怨气的祭坛石面传来,而是从骨头缝里,

从心脏最深处,一丝丝、一缕缕地往外冒,冻得我四肢僵硬,连牙关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我,林晚,昨天还在二十一世纪的写字楼里,为了甲方一句“缺少了一点灵魂”而熬夜爆肝,

现在,却穿着一身薄如蝉翼、透风效果堪比渔网的白色纱衣,像个即将被宰杀献祭的羔羊,

被扔在这个阴森恐怖的祭坛中央。祭坛很大,也很黑。

一种沉甸甸的、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黑。空气里混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味,

像是陈年累月的血腥气,又掺和了某种劣质香烛燃烧后的焦糊味,呛得人喉咙发紧,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强行塞进了一团沾满污泥的棉花。

属于另一个“林晚”的记忆碎片,

正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一个修真世家微不足道、灵根废柴的旁系女儿,爹不疼娘不爱,

活了十几年最大的价值,就是在家族需要向某个凶名赫赫的邪修老祖寻求“庇护”时,

被当作祭品推出来,美其名曰“为家族荣光献身”。荣光?我去他妈的荣光!

这分明是弃子利用,是杀人献祭!恐惧像藤蔓,一圈圈勒紧我的心脏,几乎要让它停止跳动。

祭坛下方,影影绰绰站着一群人。是我这具身体的“亲人”,林氏家族的那些长老,

还有我那名义上的父亲。他们穿着流光溢彩的法袍,在晦暗的光线下也难掩其华贵,

一个个站得笔直,脸上挂着刻意雕琢出的悲悯与肃穆。可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悲悯底下,

是冰一样的冷漠。那肃穆背后,是迫不及待甩脱包袱的轻松。

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三长老,

我甚至能捕捉到他嘴角那一丝极力压制、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得意。是啊,用我这个废物的命,

换来家族可能的安稳,甚至是一点点攀附的契机,这买卖,太划算了。寒意更重了,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原主记忆里那些关于“玄魇老祖”的零碎传闻,

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抽魂炼魄、生饮人血、以活人练功……每一个词都像淬了冰的针,

扎得我神经末梢都在尖叫。我不想死!我才刚来这个世界,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连这是个什么型号的修仙界都没搞清楚,就要这么不明不白地成了邪修的“营养快线”?

绝望像黑色的潮水,淹没了口鼻。求生的本能让我疯狂在脑海里搜索任何可能保命的东西。

然后,一段极其不合时宜的文字,伴随着前世被奇葩客户反复蹂躏的记忆,

浮现出来——《舔狗生存手册终极版》:“逢人便夸,遇事就捧,态度要诚,

马屁要精……”死到临头,居然指望这个?我他妈真是个人才!可除了这个,

我这废柴身体和空空如也的脑子,还能有什么依仗?

难道真要对着那位可能青面獠牙的老祖来一句“老祖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就在我差点要把这尬出天际的马屁排练出声时,异变陡生!祭坛周围的黑暗,

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骤然剧烈地翻滚、浓稠起来!阴风毫无征兆地呼啸卷起,

发出鬼哭般的尖啸,刮在脸上如同刀割。

墙壁上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如同鬼画符般的暗红色符文,猛地爆发出刺目的猩红光芒,

像一道道刚刚撕裂的、淌血的伤口。一股难以形容的庞大威压,如同万丈山岳,轰然降临!

“呃!”我整个人被这股无形的巨力死死按在冰冷粗糙的石面上,脸颊紧贴着那吸光的黑石,

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肺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眼前阵阵发黑,

耳边只剩下自己如同破风箱般艰难的喘息声,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巨响。一道黑影,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祭坛的中心。他像是从最深邃的黑暗本源中凝结而出,身形高大,

笼罩在一件宽大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袍里。看不清面容,甚至看不清轮廓,

只有一种彻骨的、灭绝一切生机的冰冷气息,随着他的出现,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连空气都似乎要被冻结成冰晶。他……来了。玄魇老祖。他甚至没有看向祭坛下的林家人,

那些在我记忆里高高在上的长老们,此刻如同鹌鹑般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他的目标,

只有我。他朝着我,一步步走来。步子很慢,很沉,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脏上,

让那疯狂的擂动几乎要停滞。我拼命想抬头,想看清这位决定我生死的存在,

可在那恐怖的威压下,连转动眼球都变得无比艰难。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

模糊地感受到那道黑影的逼近,如同死神挥舞着镰刀的阴影,将我彻底笼罩。一只手,

从黑袍下伸了出来。惨白。修长。骨节分明得近乎嶙峋。

指甲是那种久不见天日的、带着死气的青灰色。这只手,

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收割生命的精准,朝着我的脖子,扼了过来。冰冷的指尖,

触到了我颈侧温热的皮肤。那一瞬间,极致的恐惧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血液仿佛真的冻僵了。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算计、甚至连那本可笑的《舔狗手册》,

都被这濒死的体验碾得粉碎。求生本能压垮了一切!

一句完全不过脑子、混合了前世网上冲浪印记和此刻巨大惊恐的颤音,

从我几乎被掐紧的喉咙里,

挤牙膏似的挤了出来:“老……老祖……您……您卡粉了……”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那只即将扼断我喉管的手,停在离我皮肤只有毫厘之差的地方。

施加在我脖颈上的、那令人窒息的力量,诡异地停顿了,

甚至……松开了微不可查的一丝缝隙。祭坛下,死寂。连那呼啸的阴风,

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如同针一样刺在我背上,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冷汗像开了闸的洪水,

瞬间浸透了那件可笑的纱衣,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赌了!

是生是死,就此一搏!

年面瘫脸上似乎、也许、可能……因为我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而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时,

我用尽这辈子最大的诚恳或者说破罐破摔的勇气,气若游丝地,

款……定妆喷雾……持妆二十四小时……哭坟……哭坟都不花……”……第二章 死里逃生,

诡异共处时间凝固了多久?或许只是一息,或许漫长如整个寒冬。

那只惨白的手依旧悬在我的颈侧,冰冷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我脉搏疯狂的跳动。

玄魇老祖周身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剧烈地波动、滞涩,

然后……奇异地开始消退。他没有看我,而是微微偏过头,那双隐在黑袍阴影下的眼眸,

似乎落在了他自己另一只空着的手上。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

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的动作——他抬起那只手,用冰凉的指尖,

极其轻微地,碰了碰他自己的脸颊。那个位置,正是我刚才胡诌的“卡粉”之处。

他……真的在确认?荒诞感如同潮水般冲垮了我仅存的恐惧,让我差点没憋住,

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疼,但能让我保持清醒,

不至于在这诡异的气氛里笑出声——那可就真死定了。祭坛下的林家众人,

更是连呼吸都屏住了,一个个脸色煞白,活像一群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三长老那点得意的笑容早已僵死在脸上,转化成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

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准备了多年的献祭,会以这样一种离谱的方式僵持住。终于,

玄魇老祖放下了触碰脸颊的手。他没有再掐我的脖子,而是……那只悬停的手向下,

攥住了我身上那件湿透的、不堪一击的纱衣后领。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

阴冷的风如同刀片刮过我的皮肤,四周的景象瞬间模糊、扭曲,只剩下黑暗在飞速倒退。

我像个破布袋一样被他拎在手里,连惊呼都卡在喉咙里,只能死死闭上眼睛,

忍受着这堪比高速过山车还刺激的“运输”过程。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个呼吸,

那令人作呕的颠簸感消失了。我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扔在了地上。地面依旧冰冷,

但触感不再是祭坛那种吸光的黑石,而是某种更光滑、更坚硬的材质,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蜷缩着,剧烈地咳嗽起来,肺里火辣辣地疼。好半天,才颤巍巍地睁开眼。

入目是一座难以形容的宏伟大殿。极其空旷,高不见顶,仿佛巨兽的腹腔。光线晦暗不明,

只有几团幽绿色的鬼火悬浮在半空,无声地跳跃着,映照出四周嶙峋突兀的怪石墙壁,

以及地面上拖曳出的、扭曲模糊的影子。空气里那股祭坛上的血腥味淡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陈年的、冰冷的檀香,

以及更浓郁的、属于玄魇老祖身上的、仿佛万古不化的寂寥寒气。他就在不远处,背对着我,

黑袍如云,沉默得像一座亘古矗立的冰山。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让整个大殿的气压低得令人窒息。我手脚并用地往后缩,

脊背紧紧抵住一根冰冷刺骨的巨大石柱,汲取着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心脏还在狂跳,

但比刚才直面死亡时好了些许。至少……暂时还活着。活是活着,可接下来呢?

这位老祖把我拎回来,总不能是请我喝茶吧?

是不是换个地方、换种更“优雅”的方式弄死我?大殿里死寂得可怕,

只有我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喘息声,以及鬼火燃烧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噼啪声。度秒如年。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默的压力逼疯时,玄魇老祖缓缓转过了身。

幽绿的鬼火光芒终于隐约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线条坚硬,下颌绷紧,

肤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冷白,找不到一丝活人应有的血色与情绪波动。

他整个人就像是用万年寒玉精心雕琢而成,完美,却没有生气。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比如……脚边的一粒灰尘。

我浑身汗毛倒竖,刚刚退去一点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他朝我走近了一步。我吓得往后一缩,

后脑勺重重撞在石柱上,眼前金星乱冒。他停下了脚步,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摩擦的质感,刮得人耳膜生疼。“东西。”东西?什么东西?我懵了。

大脑疯狂运转,几乎要冒烟。电光石火间,我福至心灵——定妆喷雾!

他找我要那个“哭坟都不花”的定妆喷雾!可我哪有那玩意儿?!那是我情急之下胡诌的啊!

冷汗再次冒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在身上那件单薄的纱衣上摸索。真是见了鬼了,

这衣服别说口袋,连个能藏东西的褶皱都没有!我急得额头冒汗,感觉老祖的目光越来越冷。

就在我快要绝望时,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怀里一个硬硬的小物件。是了!穿越过来时,

原主怀里好像死死攥着个什么东西,像是她的念想。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颤抖着手伸进怀里,

掏出了那个东西——一个非常劣质的、凡间女子用的、巴掌大小的胭脂水粉盒,

木质盒身粗糙,还带着点原主残留的体温。

我双手捧着这个与眼前这位恐怖大佬格格不入的、廉价的胭脂盒,哆哆嗦嗦地举高,

声音带着哭腔:“喷……喷雾没了……这个,这个粉饼……您……您先将就着补补?

”玄魇老祖的目光,落在那小小的胭脂盒上,再次沉默。

大殿里的空气几乎要凝固成实质的冰块,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把这个可笑的盒子连同我一起拍成齑粉时,

他居然……又朝我伸出了手。动作依旧缓慢,带着一种漫不经心。我屏住呼吸,

几乎是用了毕生最轻、最谨慎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廉价的胭脂盒,

放在了他冰冷摊开的掌心。他的指尖无意间划过我的皮肤,那触感冰得我浑身一激灵。

他拿着那个小盒子,指尖摩挲了一下粗糙的木纹,然后,转身走向大殿一侧。那里,

有一面模糊不清的、仿佛由万年寒冰凝结而成的镜子。他停在镜前,微微低头,

端详着镜中自己模糊的影子,也看着手中的胭脂盒。然后,

他用一种与他身份和气势极度违和的、略显笨拙的动作,打开了那个劣质的盒盖,

露出了里面粗糙的、带着廉价香粉味的粉饼。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那粗糙的粉末。

我瞪大了眼睛,几乎忘记了呼吸。只见他对着那面冰镜,真的……将指尖那点粉末,

道极细微的、或许是功法运行留下的灵力滞涩痕迹在我眼里就是卡粉了——轻轻抹了抹。

动作生疏,甚至有点僵硬。我看着那位能让整个修真界闻风丧胆的玄魇老祖,对着镜子,

用我从原主身上摸出来的、价值可能不超过三个铜板的胭脂粉“补妆”的背影,

巨大的荒诞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滑稽感,如同火山喷发般冲击着我的神经。这一次,

我没能忍住。“噗——”一声极轻极短的气音,从我死死捂住的嘴巴缝里漏了出来。完了!

我瞬间僵住,冷汗浸透全身。玄魇老祖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

那张冰雕玉琢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却准确无误地锁定了我。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他看着我,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用目光把我凌迟处死。然后,他极其轻微地、几不可闻地……蹙了一下眉。

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困惑?接着,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评价般的语气:“劣质。”话音落下,他手指一弹,那盒廉价的胭脂,

连同里面粗糙的粉饼,瞬间化为齑粉,消散在空气中。但是,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没有杀我。他只是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然后便转过身,黑袍曳地,

无声无息地走向大殿深处,很快便融入了那片浓郁的黑暗里,消失不见。留下我一个人,

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靠着石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脱力。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混合着巨大的茫然和依旧未曾散去的恐惧,席卷了我。我活下来了。

用一句“卡粉了”和一盒劣质胭脂。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玄魇老祖,

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我环顾着这座阴森、空旷、死寂的大殿,感受着刺骨的寒意,

心中没有半点庆幸,只有更深的不安和疑惑。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比直接死了,更加难熬,

也更加……诡异。第三章 苟命哲学,初现端倪玄魇老祖消失在那片浓郁的黑暗里,

仿佛从未出现过。大殿恢复了死寂,只有幽绿的鬼火还在不知疲倦地跳跃,

将我的影子在冰冷的地面上拉长、扭曲。我靠着石柱,瘫坐了许久,

直到四肢的冰冷和僵硬提醒我,再待下去可能没被杀死先被冻死。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劫后余生的虚脱与茫然。我挣扎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双腿还在发软。

这座被称为“幽冥殿”的地方,大得超乎想象,也空得让人心慌。

我像一只误入巨兽巢穴的蚂蚁,小心翼翼地开始探索这片有限的生存空间。

老祖没限制我的活动,但那股无处不在的、属于他的冰冷威压,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

提醒我不可逾矩。我远离老祖消失的方向,朝着看似偏殿的区域挪动。

脚下的黑石地面光滑如镜,倒映着幽绿的火光,更添诡异。空气里那股陈年冷香似乎淡了些,

但寒意依旧刺骨。推开一扇虚掩着的、不知何种金属打造的沉重殿门,

一股积年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里像是一间废弃已久的炼器室?

或者说,杂物间?角落里堆放着一些蒙尘的、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器械残骸,

还有一些散落的、颜色暗淡的矿石和叫不出名字的枯槁植物。废墟。

这里给人的感觉就是被遗忘了很久的废墟。

与主殿那种刻意维持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整洁”不同,这里充满了破败和荒废感。

我蹲下身,捡起一块冰凉的、边缘粗糙的黑色石头,指腹传来一丝极微弱的温热感,

转瞬即逝。是残留的灵力吗?原主的记忆里,关于修炼的知识少得可怜,我根本无法判断。

但这点发现,却让我死寂的心湖泛起一丝微澜。有东西,就意味着有可能。

哪怕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可能。我又在杂物堆里翻了翻,

找到几个破损的、材质不明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个边缘缺了口的小小玉杵。东西都破烂不堪,

却是我在这个恐怖世界里摸到的第一点“实物”。

我把这些东西仔细地揣进那件薄纱衣勉强能兜住的地方,像个捡破烂的。动作间,

我看到角落里有一小丛极其不起眼的、贴着地皮生长的暗紫色小草,叶片肥厚,

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白霜,在这充满死气的地方,竟然顽强地透着一丝微弱的生机。

鬼使神差地,我轻轻掐了一小片叶子。指尖传来一阵清冽的凉意,

带着一种奇异的、能让人心神稍定的淡淡香气。这味道……有点像薄荷,但又更复杂些。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微弱火星,在我心里亮了一下。定妆喷雾是胡诌的,

但……弄点带有香气、或许能让人感觉舒服点的水雾,是不是可以试试?就算没用,

至少表示我在“努力”,不是在等死。接下来的“时间”在这暗无天日的大殿里,

时间感是模糊的,我就在这种极度的谨慎和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开始了我的“苟命”大计。

我用找到的破罐子收集殿顶偶尔凝结滴落的、蕴含着微弱灵气的冷凝水,

将那株暗紫色的小草叶片捣碎,浸泡进去,再用一块相对干净的布过滤。过程笨拙而简陋,

全靠回忆里的生活常识和瞎蒙。我不知道这草有没有毒,不知道这水有没有用,

我只是需要做点什么,来对抗这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等待。我躲在偏殿的角落,

一边机械地重复着捣鼓的动作,一边竖起耳朵,警惕着大殿深处的任何风吹草动。

大部分时间,那里死寂一片。但偶尔,我能感觉到那股庞大的威压会有细微的波动,

有时变得躁动不安,有时又沉郁得让人窒息。他很强,强到可以视众生为蝼蚁。

但他似乎……并不快乐。甚至,有种深可见骨的疲惫和……厌烦?

就像前世那些背负了巨大KPI、已经对工作彻底麻木的顶级大佬?这个发现,

让我对他的恐惧里,莫名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同情,

那种情绪对这等存在太过可笑。更像是一种……基于生存本能的观察结论:这位大佬,

精神状态可能不太稳定。而一个不稳定的、实力通天的存在,身边或许有一丝缝隙,

可供我这只蝼蚁钻营。终于,我弄出了一小瓶散发着清冽草香的液体,

装在那个相对完好的小玉瓶里。色泽微浊,香气也淡,但已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一次,

当那股庞大的威压从深处弥漫出来,似乎预示着玄魇老祖结束了一次打坐或修炼时,

我攥紧了那个小玉瓶,心脏砰砰直跳,鼓足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蹑手蹑脚地挪到了主殿与偏殿的交界处。他果然在那里,依旧是背对着我,站在那面冰镜前,

黑袍曳地,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孤寂。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量不惊动他的、细微的声音开口:“老……老祖……”他没有回头,

但周身的气息微不可查地波动了一下,表示他听到了。

颤抖着举起那个小玉瓶:“我……我弄了点……提神醒脑的……水雾……您……要不要试试?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几乎要放弃,准备缩回角落时,他缓缓转过了身。

目光落在我手中那个简陋的玉瓶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就在我以为他会再次评价一句“劣质”然后将其毁掉时,他却朝我伸出了手。

我连忙上前几步,不敢靠太近,将玉瓶小心放在他冰冷的掌心。他打开瓶塞,低头嗅了嗅。

然后,在我紧张的目光中,他抬手,极其随意地将瓶中的液体朝着空中轻轻喷洒了一些。

清冽的香气在冰冷的大殿中微微扩散开来,虽然微弱,

却带来了一丝不同于死寂寒意的新鲜气息。玄魇老祖闭上眼,静静地站立了片刻。

我屏息凝神,紧张地观察着。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似乎……少了些许刚才感知到的那份躁动?周身的寒气,也仿佛平和了那么一丝丝。

虽然变化微乎其微,但对于一直紧绷着神经观察他的我来说,却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将那个空了一小半的玉瓶,随手抛还给我。然后,

便再次转身,融入了黑暗。我接住尚带一丝他掌心寒意的玉瓶,紧紧攥在手里,

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脱力。

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希望,如同那株暗紫色的小草,在我冰封的心底,

悄然探出了一点嫩芽。他收了。没有拒绝。我好像……真的摸到了一点,

在这位诡异老祖手下苟活的窍门?第四章 暗流涌动,

危机初显靠着那瓶简陋的“定妆喷雾”我内心已经给它定了性,我和玄魇老祖之间,

似乎建立起了一种极其微妙且脆弱的联系。他依旧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不见踪影,

但偶尔出现时,不再是最初那种全然无视、仿佛看死物的状态。他会在我鼓起勇气,

献上一些我捣鼓出来的小玩意儿比如用找到的酸甜野果勉强酿的果汁,

或是用干燥草药做的简陋香囊时,短暂地停留。有时会接受,有时则会像第一次那样,

评价一句“尚可”或“劣质”,但再没有流露出杀意。我就像在刀尖上跳舞,

每一次接触都小心翼翼,观察着他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如果那能称之为情绪的话。我发现,

他似乎对我这种“不务正业”、却又带着点稀奇古怪思路的行为,

抱有一丝……或许是无聊岁月里的些许好奇?这让我胆子稍稍大了一点,

活动范围也不再仅限于那间偏殿。我开始更大胆地探索幽冥殿外围那些荒废的区域,

希望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或者至少,更了解这个困住我的地方。然而,我忘记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这个地方的主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邪修老祖。

幽冥殿并非只有我和玄魇老祖。还有一些气息阴冷、穿着统一黑色服饰的魔修,

他们似乎是老祖的下属,负责一些日常的巡守或者杂役?这些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探究、轻蔑,以及一种更深沉的、让我脊背发凉的恶意。我尽量避开他们,

像幽灵一样在殿宇的阴影里穿行。但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这天,

我正在一间废弃书房似的殿阁里,

试图从几本被虫蛀大半、字迹模糊的兽皮卷上找点关于这个世界的线索,

身后突然响起了阴恻恻的声音。“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就是老祖从祭坛上带回来的那只小虫子?”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三个魔修不知何时堵在了门口。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角一直划到下颌,

让他原本就阴鸷的面容更添几分凶戾。他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

舔过我只穿着单薄纱衣的身体,最终定格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的脸上。他身后的两人,

也发出不怀好意的低笑。“细皮嫩肉的,看来林家倒是送了件不错的‘礼物’。

”刀疤脸魔修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就是不知道,你这小身板里的魂魄,

滋味够不够劲道?”赤裸裸的杀意和贪婪,毫不掩饰。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些人,

和玄魇老祖不同。老祖的恐怖是源于绝对的实力和漠然,而这些人,

是纯粹的、带着掠夺欲望的邪恶!我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尽管小腿肚子都在打颤。不能露怯!

在这种人面前,露怯就等于死亡!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惊讶的、强装出的镇定:“几位大人说笑了。我是老祖带回来的人,

生死去留,自然由老祖定夺。”我刻意强调了“老祖带回来的”和“由老祖定夺”,

希望能用玄魇老祖的名头震慑住他们。刀疤脸魔修嗤笑一声,

显然不吃这套:“少拿老祖压我们!老祖何等人物,岂会真在意你这种蝼蚁?

不过是暂时觉得新鲜,玩腻了,随手也就捏死了。”他向前逼近一步,

身上散发出的血腥煞气几乎让我窒息。“与其等老祖动手,不如让哥哥我先尝尝鲜?放心,

会给你个痛快的!”他身后的两人也跟着逼近,封住了我所有可能的退路。

绝望再次攫住了我。实力差距太大了!我连最低级的炼气期都不是,而眼前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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