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抄家前,我搬空死对头全家嫁给了他叔》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极道无界”的原创精品作,沈聿沈彻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沈彻,沈聿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重生小说《抄家前,我搬空死对头全家嫁给了他叔》,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1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01:45: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抄家前,我搬空死对头全家嫁给了他叔
重生回来的第一息,我听见的不是更夫的梆子声,而是府门外整齐划一、铁靴踏地的闷响。
是抄家的禁军。前世,我爹,户部尚书云启,被我斗了十年的死对头,
太傅之子沈聿构陷入狱,云家满门流放。阿娘病死途中,阿爹心力交瘁,
不到半年也撒手人寰。而我,被沈聿玩弄于股掌,最后像一条狗一样,被卖入军营,
受尽折磨而死。闭眼前,我看见他高高在上,用悲悯的语气对我说:“云舒,
若你当初肯低头,何至于此?”如今,我回来了。手腕上凭空出现了一个莲花烙印,
微微发烫。心念一动,眼前梳妆台上的金钗瞬间消失。空间异能。我没有哭,也没有怕。
只觉得一股沸腾的恨意从胸腔直冲天灵盖。沈聿,你不是最爱权势,最爱金钱,
最爱你家那百年清誉吗?很好。天亮之前,我就让你一无所有。1.我利落地翻身下床,
避开熟睡的丫鬟,从衣柜暗格里取出一身夜行衣。这是我从前为了与沈聿私会,特意备下的。
如今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夜色如墨,我凭借着前世的记忆,
熟门熟路地绕开云府的巡夜家丁,从后院狗洞钻了出去。云府与太傅府只隔了两条街。
沈聿此人,自负到了极点。他认定云家今夜必亡,府内防守必定松懈,只等天亮后禁军上门,
看一出人仰马翻的好戏。这便给了我最好的机会。太傅府后院有一棵百年老槐树,
树下有一口枯井,是沈聿少年时与友人玩乐所挖的密道出口。他曾洋洋得意地带我去过一次,
说这是他最后的退路。可笑。他最后的退路,现在成了我复仇的通路。
我轻车熟路地潜入密道,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了沈聿书房的暗格之后。
听着外面他安稳的呼吸声,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睡吧,好好睡吧。
这将是你最后一个安稳觉了。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先将心神沉入手腕的莲花烙印。
空间不大,约莫一间屋子大小,但足够了。我推开暗格,如鬼魅般闪身进入书房。
书房里还燃着安神香,是沈聿最喜欢的味道。前世我为了讨好他,费尽心思才寻来。
现在闻着,只觉得恶心。我的目标明确。第一,书案上那份已经拟好,
只待明日早朝呈上的弹劾奏折。那上面罗织了我爹“贪墨千万军饷”的莫须有罪名。
心念一动,奏折凭空消失。第二,他书架上那些珍藏的孤本、名家字画。
这些是太傅府百年清誉的象征。我像个贪婪的蝗虫,手掌抚过之处,
一排排书架瞬间变得空空如也。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书房里那个巨大的紫檀木多宝阁。
里面摆着的不是古玩,而是一排排账本和地契。这些,才是太傅府真正的命脉。
是他们家放印子钱、勾结盐枭、侵吞田产的铁证。
沈聿以为这些东西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最安全,谁能想到,
会有人能在一夜之间将它们全部搬空?收!收!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原本雅致奢华的书房,变得比遭了贼还干净。
我甚至恶趣味地把他桌上的笔墨纸砚、燃了一半的安神香炉都收进了空间。做完这一切,
我并未满足。真正的宝藏,还在他家的金库和粮仓。2.太傅府的金库修得固若金汤,
但钥匙在哪,我一清二楚。就在沈聿贴身佩戴的玉佩里。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床边。
他睡得很沉,眉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我俯下身,
冰冷的手指精准地探向他腰间的玉佩。就在指尖触碰到玉佩的瞬间,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猛地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的眼中先是迷茫,随即化为震惊和暴怒。“云舒?!
”他怎么也想不到,本该在家中待死的我,会深夜出现在他的卧房。
“你……”他刚要开口呼救,我却比他更快。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另一只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狠狠刺入他脖颈的睡穴。这是我前世为了给他调理身体,
特意跟京城名医学的针法。沈聿闷哼一声,眼睛一翻,又昏死过去。
我毫不留恋地扯下他腰间的玉佩,取出里面的钥匙。“沈聿,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大礼吧。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语气森然如九幽寒冰。金库的位置极为隐蔽,在祠堂的牌位之下。
我用钥匙打开层层机关,一股属于金银的、冰冷又晃眼的光芒扑面而来。
一箱箱码放整齐的金锭、银锭、各色珠宝、玉器、古玩……简直比国库还要丰盈。
我心脏狂跳,不是因为贪婪,而是因为复仇的快感。这些都是我云家的催命符,
是太傅府吸食民脂民膏的罪证!我毫不客气,大手一挥,整个金库瞬间被清空。
墙壁上连块金漆都没给他剩下。接下来,是粮仓。民以食为天。太傅府为了彰显家底,
在京郊囤积了三个大粮仓的粮食。在这个时常有灾荒的年代,这些粮食足以养活一支军队。
我如法炮制,将三个足以让普通人震惊得说不出话的巨大粮仓,搬得一粒米都不剩。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必须赶在禁军包围云府之前,走完最后一步,
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棋。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调转方向,
朝着一个我前世只听过、却从未去过的地方奔去。城南,沈府别院。
那里住着一个被沈家主流排挤、打压了十几年的人。沈聿那位,手握大半个王朝经济命脉,
却因庶出身份,被罢官在家、赋闲了整整三年的亲叔叔——沈彻。3.沈彻这个人,
在京城是个传奇,也是个禁忌。他二十岁便高中状元,官拜户部侍郎,
凭借雷霆手段和惊人的商业天赋,短短五年,便为国库增收三成,被先帝誉为“国之钱袋”。
但也因此,功高震主,又动了太多世家权贵的蛋糕,更被嫡兄,也就是当朝太傅沈渊,
视为眼中钉。三年前,沈渊与沈聿父子联手做局,以一个莫须有的“御前失仪”的罪名,
将他罢黜。从此,他便被软禁在这城南别院,不问世事。所有人都以为他废了。只有我知道,
前世沈聿在扳倒云家后,志得意满,一次醉酒后曾对我炫耀。他说,他这位叔叔看似赋闲,
实则从未放弃过暗中布局,沈家大半的产业,其实都还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沈聿说这话时,
语气里满是忌惮和不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罢了,就算有金山银山,在权势面前,
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当时的我不懂,现在我明白了。沈彻缺的不是钱,
而是一个重返权力中心的机会。而我,缺的不是鱼死网破的勇气,而是一个能保全云家,
让我安心复仇的强大靠山。我们,是天作之合。我敲响了别院的门。
开门的是个精神矍铄的老管家,看到我一身夜行衣,不惊不诧,只是平静地问:“姑娘找谁?
”“我找沈彻。”我直截了当地说,“告诉他,云家有份天大的买卖,想与他谈谈。
”老管家审视地看了我片刻,转身入内。很快,他便出来,引我进了一间素雅的书房。
一个穿着月白常服的男人正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枚黑子,对着一盘残局凝神。他没有回头,
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云家的人?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想求我救你们?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也不恼,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将一样东西放在了棋盘上。
是沈聿书房里,那本记录着太傅府所有黑色产业的绝密账本。沈彻的目光终于从棋盘上移开,
落在了账本上。他眸色很深,像一潭古井,不起波澜。“这是什么?”“你侄儿的催命符,
也是我的投名状。”我言简意赅。他终于抬眼看我,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锐利、深邃,
仿佛能洞穿人心。他长得与沈聿有三分相似,但气质却天差地别。
沈聿是伪装出来的温润如玉,而他,是刻在骨子里的清冷疏离。“你想要什么?
”他没有碰那本账册,显然,还不信任我。“我要合作。”我迎着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我知道,天亮之后,禁军就会包围云府。我知道,沈聿父子已经为你我两家,
都准备好了万劫不复的结局。”沈彻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我继续加码:“我还知道,
沈聿明日要上奏的奏折,现在不见了。他家的金库、粮仓,一夜之间,全都空了。”这一下,
沈彻终于无法保持平静。他猛地站起身,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书房。“是你做的?
”“是我。”我坦然承认,“现在,太傅府比我云家更像一个被抄家的空壳子。沈大人,
这份诚意,够吗?”4.沈彻死死地盯着我,眼中风暴汇聚。良久,他重新坐下,
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说说你的计划。”“很简单。
”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保我云家周全。禁军抄家,你得出面,
至少要保证我父母不被下狱。”“第二,我要你帮我,把太傅府,连根拔起。”沈彻笑了,
那笑意不达眼底,带着几分凉薄:“云姑娘,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我凭什么相信,
你不是沈渊派来试探我的诱饵?”“就凭这个。”我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箱金锭,
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是第二箱,第三箱……转眼间,原本空旷的书房,
被码放整齐的金锭堆满了一半。“这是你沈家金库里,最小的一个角落。”我平静地说,
“剩下的,都在我这里。包括你大哥私藏的、足以让他掉一百次脑袋的龙袍,
以及和北狄蛮人通信的信件。”龙袍!通敌!这两个词,像两记重锤,狠狠敲在沈彻的心上。
他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你……”“我说了,这是合作。”我打断他,
“我给你想要的证据和资本,你给我想要的庇护和权势。我们联手,扳倒沈渊父子,
你当你的沈家家主,重返朝堂。我为我云家报仇,洗刷冤屈。”这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提议。
沈彻沉默了。书房里只剩下窗外传来的几声鸟鸣。我知道他在权衡,在思考。像他这样的人,
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你如何保证,事成之后,你不会带着这些财富消失?
”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无法保证。”我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
抛出了我最后的筹码,“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最牢固的保障。”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地说道:“你我,结为夫妻。”5.此言一出,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连一直站在门口如同木桩的老管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沈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的表情。他大概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我当然知道。”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沈大人,你我都是聪明人,就别说那些虚的了。在这个世道,
还有什么比成为一家人,更能代表彼此的信任和利益捆绑吗?”“我嫁给你,
我手里的所有东西,就都是你的。你沈家的财富,我跑不了,也带不走。”“而你,
作为我的夫君,庇护我的家族,为我岳家平反,不是天经地义吗?”“这是最快,
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我说得冷静又理智,仿佛在谈论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
前世被所谓的爱情伤得体无完肤,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碰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婚姻于我,
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达成目的的契约。沈彻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惊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云姑娘果然不是寻常女子。”他忽然轻笑一声,“只是,
你就不怕我得了东西之后,翻脸不认人,将你……杀人灭口?”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极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却笑了:“你不会。因为你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杀了我,
你或许能得到这些金银,但那些账本、信件里的秘密,你未必能全部解开。留着我,
我能帮你把这些财富,变成十倍、百倍的利润和权势。”“我,是你最划算的投资。
”“好一个最划算的投资。”沈彻缓缓点头,眼中的玩味更浓,“可我若是不答应呢?
禁军已经快到你家门口了。”这是在给我施压。我却不为所动,反而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答应也无妨。”我淡淡道,“那我便带着这些东西,去敲另一扇门。
我想,京城里想看太傅府倒台的人,应该不止你一个。比如,一直被太傅压着的吏部王尚书?
又或者,与沈家有宿怨的镇北侯?”“沈大人,我的选择很多。而你的时间,不多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赌他会叫住我。因为我给出的,是他隐忍多年,梦寐以求的机会。
果然,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站住。”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我心中一动,
转过身来:“什么条件?”沈彻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他低下头,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我要的,不是一个挂名的合作妻子。
”“我要一个,真正能与我并肩而立的,沈家主母。”6.真正能与他并肩而立的沈家主母。
这句话的分量,比“结为夫妻”四个字,要重得多。它意味着的不仅仅是利益捆绑,
更是权力的共享,和毫无保留的信任。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
感受到了一种名为“野心”的火焰。那是一种与沈聿截然不同的,坦荡而灼热的野心。
“成交。”我几乎没有犹豫。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老管家匆匆进来,
脸色凝重:“爷,宫里来人了,传您立刻进宫。还有,城防营的人已经把云尚书府给围了。
”一切,都开始了。沈彻看了我一眼,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他从容地换上一身官服,
那身被他闲置了三年的户部侍郎官袍,穿在他身上,依旧挺拔,威严不减。“福伯,备车,
进宫。”“另外,派人去云府门口守着,告诉带队的李将军,就说云家小姐,
不日将成为我沈彻的妻子。抄家可以,但谁敢伤云家一人,就是与我沈彻为敌。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福伯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接下来,
看你的了。”沈彻对我说,“稳住你的父母,等我回来。”“你……”我有些迟疑,
“你一个人进宫,有把握吗?”沈渊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沈彻虽然手握证据,
但孤身一人,难保不会被反咬一口。他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强大的自信。“你以为,
我这三年,真的只是在下棋喝茶吗?”他没有多说,转身大步离去。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我悬着的心,不知为何,安定了许多。我迅速换下夜行衣,整理好仪容,
也从别院的侧门离开,赶回云府。当我回到家时,府门外已经站满了身穿铠甲的禁军,
明晃晃的刀剑在晨光下泛着寒光。我爹娘和府里的一众下人,都被赶到了院子里,面色惨白,
瑟瑟发抖。领头的李将军,正拿着一张抄家的公文,大声宣读着我爹的“罪状”。
我娘一看到我,立刻哭着扑了过来:“舒儿,你跑哪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爹则是一脸死灰,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是我害了你们……”“爹,娘,
别怕。”我扶住我娘,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位李将军。“李将军,抄家可以,但圣旨上可说了,
要将我等下狱问罪?”李将军显然没想到,这种时候,尚书府里最镇定的,
竟是这位娇滴滴的嫡小姐。他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圣上口谕,先抄家,再拿人!
云小姐,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是吗?”我微微一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可我怎么听说,沈侍郎已经进宫面圣,为我云家陈情去了?
”“沈侍郎?”李将军一怔,“哪个沈侍郎?”“京城里,除了城南别院那位,
还有哪个沈侍郎?”我话音刚落,一个沈府的家丁匆匆跑了进来,对李将军拱了拱手。
“李将军,我家主人,沈彻沈大人命我传话。云小姐不日将与我家主人完婚,
成为我沈家的人。还请将军,看在我家主人的薄面上,行事……莫要太过。”这番话,
如同一颗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我爹娘惊得说不出话来。李将军的脸色更是变了又变。
沈彻!那个三年前被罢官的户部侍郎?他不是已经失势了吗?
什么时候……可看那家丁的气度,以及“沈彻”这个名字本身所代表的分量,
李将军一时间也有些吃不准了。他犹豫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公文。
“这……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规矩?”我冷笑一声,“李将军,我劝你想清楚。
今日你若是动了我云家一根汗毛,他日沈侍郎官复原职,你这个城防营副统领的位子,
还坐不坐得稳?”我的话,精准地戳中了他的软肋。官场之人,最懂趋利避害。
沈彻虽然赋闲三年,但谁知道他有没有后手?万一真的官复原职,
自己今天得罪了未来的侍郎夫人,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
皇宫的方向,忽然传来了钟声。“当——当——当——”是召集百官上朝的景阳钟!而且,
是急召!李将军的脸色彻底变了。非紧急军国大事,景阳钟绝不会在早朝前敲响。出大事了!
7.李将军再也不敢耽搁,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态度瞬间软化下来。“既然有沈侍郎出面,
那……末将自然会斟酌行事。来人啊,仔细地搜,不可损坏府中器物,
更不可惊扰了云尚书和夫人小姐!”一场本该如狼似虎的抄家,
瞬间变成了一场客客气气的“搜查”。我扶着惊魂未定的父母回到正厅。“舒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颤抖着声音问,“你怎么会和沈彻……那个沈家的人扯上关系?
”在他们眼中,沈家就是害我们至此的罪魁禍首。“爹,娘,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安抚道,
“你们只要相信我,我们云家,不会有事。”我没有解释太多。因为我知道,很快,
他们就会明白一切。禁军们在府里“搜查”了一圈,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别说千万两贪墨的军饷,就是连多余的银子都没搜出几两。我爹为官清廉,
府中本就没什么浮财。李将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他准备草草收队时,
一个禁军连滚爬爬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将军,不好了!太傅府……太傅府出事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李将军呵斥道。“太傅府……被盗了!”那禁军喘着粗气说,
“金库、粮仓,全都被搬空了!沈太傅气得当场吐血,已经晕过去了!”“什么?!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我爹娘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而我,则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场。
8.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前脚,禁军刚围了尚书府,准备抄家问罪。
后脚,状告尚书府的太傅府,自己倒先被抄了个底朝天。这戏剧性的一幕,
让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皇宫,金銮殿。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底下,
百官噤若寒蝉。沈聿跪在殿中,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就在半个时辰前,
他一觉醒来,发现书房被搬空,弹劾云启的奏折不翼而飞,他便知道,出事了。
等他冲到金库,看到那空空如也的景象时,更是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厥。他想不明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沈聿。”皇帝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状告云启贪墨千万军饷,证据何在?你的奏折呢?
”“回……回禀陛下……”沈聿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的奏折,
昨夜被……被贼人盗走了!”“哦?贼人?”皇帝的尾音微微上扬,“这贼人倒是厉害,
不偷金,不偷银,偏偏就偷走了你的奏折?”“还有,朕听说,你太傅府的金库和粮仓,
也都被盗了?”沈聿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是……是的,陛下……”“混账!
”皇帝猛地一拍龙椅,勃然大怒,“你当朕是三岁小儿吗?!编造如此荒唐的借口!我看,
分明是你诬告忠良,心虚之下,自己把所谓的证据销毁了!”“陛下,臣冤枉啊!
”沈聿磕头如捣蒜,“臣真的没有诬告!求陛下明察!”“明察?”皇帝冷笑,“好,
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他看了一眼站在殿侧,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彻。“沈彻。”“臣在。
”沈彻出列,躬身行礼。“三年前,朕将你罢黜,你可曾怨过朕?”“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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