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林若涵(空难后,我和冰山女邻居荒岛求生)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空难后,我和冰山女邻居荒岛求生)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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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哥o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空难后,我和冰山女邻居荒岛求生》,大神“水哥o”将冰山林若涵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涵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婚恋小说《空难后,我和冰山女邻居荒岛求生》,由网络作家“水哥o”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2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36: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空难后,我和冰山女邻居荒岛求生

2025-11-11 19:15:18

一睁眼,刺鼻的机油味和海水的咸腥味就灌满了我的鼻腔。我被一场剧烈的颠簸惊醒,

紧接着是金属撕裂的尖叫和乘客们的哭喊。空难,这两个字在我脑中炸开。最后的记忆,

是机身断裂,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出了机舱。我,陈风,一个刚毕业的普通大学生,

此刻正和素来清冷的邻家姐姐一同流落荒岛。她是冷静干练的准医生,而我,

只是个满脑子求生理论的键盘侠。在这片绝境,当理论照进现实,

当弱小的“弟弟”成为唯一的依靠,昔日的距离与隔阂,将在饥饿与危险的催化下,

彻底撕碎。1咸涩的海水呛进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我猛地咳着坐起来,

剧烈的头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视线所及,是一片狼藉的沙滩。

飞机的残骸像被巨兽啃食过的骨架,七零八落地散布在海岸线上,一些碎片还在冒着黑烟。

我活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另一个更强烈的恐慌攫住。“林若涵!

”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顾不上膝盖被粗糙的沙砾磨破的刺痛,冲着那堆扭曲的金属嘶喊。

林若涵,住在我家隔壁的姐姐,一个从小到大都活在“别人家孩子”赞誉里的天之骄女。

医科大学的博士,冷静、理智、漂亮,永远和我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我们在机场偶遇,

买了同一趟航班。起飞前,她还因为我行李超重,帮我分担了几本书。现在,那些书,

连同她的人,都不见了。我疯了一样在残骸里翻找,金属划破了我的手掌,血混着沙子,

黏糊糊的。我浑然不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林若涵!你回句话!”回应我的,

只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哗哗声,和风穿过残骸发出的呜咽。绝望像冰冷的海水,

一点点淹没我的心脏。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一块巨大的机翼残骸下,露出了一角白色的衣袖。我心脏狂跳,

扑了过去。她就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角有一道划伤,鲜血已经凝固。

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我几乎以为……我不敢想下去。我颤抖着伸出手,

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我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一屁股跌坐在她身边。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巨大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不知道我为了这一趟“偶遇”的航班,准备了多久。她更不知道,

那个常年低着头、在电梯里只会用“姐姐好”来打招呼的邻家弟弟,

电脑里有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面装满了关于她的所有信息——学术论坛的发言,

医院实习的排班,甚至她随手点赞过的每一条朋友圈。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第一次,我的人生目标如此清晰。让她活下去。

我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T恤内衬,小心翼翼地擦拭她额角的伤口。她的睫毛很长,

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即使在昏迷中,眉头也微微蹙着,仿佛在做什么不愉快的梦。

我检查了她的四肢,没有明显的骨折。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水……”一个微弱如蚊蚋的声音从她唇边溢出。我一个激灵,凑过去。她的嘴唇干裂起皮,

显然是极度缺水。“水,我马上找水!”我脱口而出,像是在对她保证,

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可水在哪?我环顾四周,一边是无边无际、咸得发苦的大海,

另一边是郁郁葱蔥、深不可测的原始丛林。林若涵是医生,她比我更清楚脱水的危险。

我看见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是身体发出的最直接的警报。不能喝海水,

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常识。高盐分会加剧脱水,让我们死得更快。必须找到淡水。

我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

那些我曾经当成消遣、看过无数遍的野外求生纪录片、论坛帖子、生存手册,

此刻像幻灯片一样在脑中飞速闪过。“植物……地形……水源……”我喃喃自语,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扶着林若涵的头,让她枕在我的腿上,避开阳光的直射。然后,

我站起来,像一头焦躁的困兽,在沙滩和丛林边缘来回踱步。林若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不正常地升高。不能再等了。

我把目光投向了那片未知的丛林。恐惧是必然的。谁知道里面有什么蛇虫鼠蚁,

或者更大型的猛兽。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找了一根相对结实的金属管,

紧紧攥在手里,这算是我唯一的武器。“等我,我很快回来。”我对着昏迷的林若涵说。

走进丛林的一瞬间,一股潮湿、闷热、混合着腐烂植物和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切割成碎片,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各种不知名的鸟叫和虫鸣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要把我吞噬。我屏住呼吸,

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寻找水源的几个基本原则:一,往低处走,水往低处流。二,

注意观察动物的踪迹,它们也需要喝水。三:寻找特定的喜湿植物。

我努力回忆着那些植物的图片。竹子是很好的储水容器,但这里没有。那就找……对,蕨类!

茂盛的蕨类植物通常意味着附近有水源。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丛林里跋涉,

衣服很快被汗水浸透,又被带刺的藤蔓划出好几道口子。手臂上又痒又疼。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前方一片低洼地带,长着一大片绿得发亮的蕨类植物。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冲过去,拨开及膝的植物,潮湿的泥土几乎要陷进我的鞋子。

我跪下来,用手疯狂地刨着泥土。很快,指尖传来了一丝冰凉的湿意。有水!我继续往下挖,

浑浊的泥水开始慢慢渗出,汇成一个小小的水坑。我简直想仰天长啸。但理智告诉我,

这水不能直接喝。里面充满了细菌和寄生虫。过滤。我脱下外套,又撕下一大块T恤的布料,

铺在挖出的一个椰子壳里——这是我在沙滩上捡的。

然后依次铺上细沙、木炭从飞机残骸的燃烧物里找的、小石子。

一个简陋的过滤器就做好了。我用椰子壳小心地舀起浑浊的泥水,一遍又一遍地过滤。

当第一滴清澈的水滴从布料下渗出,滴在另一个椰子壳里时,

我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我捧着那小半壳“圣水”,

跌跌撞撞地跑回沙滩。林若涵的状况更差了,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林若涵,醒醒,

有水了。”我扶起她的上半身,让她靠在我怀里。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眼皮颤动了几下,

艰难地睁开一条缝。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只是本能地张开了干裂的嘴。

我把椰子壳凑到她唇边,她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贪婪地吮吸着。

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她干涸的喉咙,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喝完水,她力竭地瘫软在我怀里,

再次陷入昏睡。但这一次,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了。我抱着她,看着远处的海平面,

第一次在这个绝境中,感受到了一丝希望。我,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键盘侠,

用我的“无用知识”,完成了自救的第一步。而怀里这个我仰望了多年的女人,她的生命,

现在正完完全全地掌握在我的手里。这感觉,奇异又令人战栗。夜幕降临得很快,

海风卷着凉意,吹得人汗毛倒竖。白天的燥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

林若涵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哪怕我把自己的外套紧紧裹在她身上,也无济于事。

我们必须生火。火,不仅仅是取暖,更是驱赶野兽、烤熟食物、获得安全感的关键。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那堆飞机残骸。我需要一个钻木取火的工具。

这在纪录片里看起来很简单,一个底座,一根钻杆,一个鞠躬。但现实是,

找到合适的木材就是个天大的难题。潮湿的木头根本无法钻出火星。我翻找了很久,

终于在一块被机翼保护得比较好的内饰板上,找到了一些干燥的木料。

我又找到一截断裂的电线,剥出里面的铜丝,做成弓弦。万事俱备。

我把林若涵安置在一个相对避风的凹坑里,用所有能找到的柔软布料垫在她身下。

“冷……”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蜷缩成一团。“马上,马上就好了。”我低声说。

我跪在沙地上,开始了漫长而枯燥的钻木过程。弓弦带动钻杆飞速旋转,

我用一块石头做的手柄死死压住钻杆顶端。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手臂酸痛得像要断掉,肩膀的肌肉也开始抽搐。没有火星。一次,两次,

十次……除了冒出一缕缕青烟和一股焦糊味,什么都没有。

我身后的林若涵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蜷缩的样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那种脆弱感,刺痛了我的心。凭什么?我不甘心!

那些视频里的博主,不都是这么做的吗?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我死死咬着牙,

把所有的力气都灌注在手臂上,加快了拉动弓弦的速度。“噗。”一星微弱的红色火星,

从钻孔里迸溅出来,掉进了我事先准备好的引火物——一些撕成絮状的干燥布料里。

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轻轻地吹气。一下,

两下……火绒开始冒出白烟,那一点红光在我的气息下,頑强地扩大。

“呼——”一小簇橘黄色的火苗,猛地窜了起来。成功了!那一刻,我几乎要喜极而泣。

这簇小小的火苗,在这片黑暗的沙滩上,比任何霓虹灯都要璀璨。

我赶紧往里添加细小的干柴,火势越来越旺。温暖的橘色光芒驱散了周围的黑暗和寒冷,

也映亮了林若涵苍白的脸。我把她抱到火堆旁。温暖的火焰炙烤着她的身体,

她的颤抖渐渐停止了。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火光下,

我看到林若涵的眼皮又动了动。她这次是真的醒了。她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跳动的火焰,

然后,目光转向了我。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和疏离的眼睛里,第一次,映出了我的倒影。

“你……”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生的火?”我点点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的目光从我被磨破的膝盖,划伤的手掌,满是汗水和污渍的脸上扫过,最后,

落在我因为用力过度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臂上。她沉默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复杂神情。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万万没想到,救了她的,不是什么肌肉猛男或者退役特种兵,

而是她印象里那个只会读书、有些内向、甚至有点nerd书呆子的邻家弟弟。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别过头,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先……先暖和一下吧。

”我结结巴巴地说。“谢谢。”两个字,轻轻的,却像一块石头投进我心里,

激起一圈圈涟漪。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郑重的语气,对我说谢谢。夜色渐深,

我们在火堆旁沉默地坐着。除了燃烧的木柴发出噼啪声,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文明世界里,我们之间隔着学历、家世、性格的鸿沟。而在这里,

我们只是两个相依为命的幸存者。我感觉,我和她之间的那层冰,似乎因为这堆火,

融化了一角。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阵压抑的痛呼声惊醒的。我猛地睁开眼,火堆已经熄灭,

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林若涵半靠在一块岩石上,左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右侧小腹,

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被咬得发白。“怎么了?”我一个箭步冲过去,蹲在她身边。

“伤口……可能感染了。”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这才想起来,

昨天只顾着检查她有没有骨折,完全忽略了软组织挫伤的可能。飞机失事时,

她肯定被什么东西撞到了。我让她躺平,小心翼翼地掀开她的衣服下摆。她的小腹处,

有一片巨大的青紫色淤痕,中心的位置甚至有些发黑,微微肿胀。我用手指轻轻一按,

她立刻倒抽一口凉气。“是腹腔内出血,或者……更糟,脏器破裂。”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作为医生的理智,让她做出了最坏的判断。但此刻,这种理智却带来了更大的恐惧。

“别自己吓自己。”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不一定是内出血,

也可能是严重的软组织感染,导致了腹膜炎。”我的脑子里,

关于野外医疗急救的知识瞬间被激活。没有抗生素,没有手术刀,

一旦发生严重的内出血或者腹腔感染,就是死路一条。不,一定有办法。

“草药……一定有能消炎的草药。”我喃喃道。“你疯了?”林若涵一把抓住我,

“你不懂药理,乱用草药会死人的!植物的成分很复杂,有些还有剧毒!”她是对的。

她是专业的医生,而我只是个看过几本书的门外汉。我的知识,在真正的生死面前,

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可是,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我无法呼吸。“我认识几种。”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最基础的,广谱抗菌的草药。比如,车前草,或者马齿苋。这些东西,

就算没用,也至少吃不死人。”这是我在一个专门讨论“末日生存”的论坛上看到的,

一个老中医发的帖子,详细介绍了十几种最常见、最容易辨认、副作用最小的野生草药。

我当时当成奇闻异事,还特意把图片和功效记了下来。林若涵愣住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让她相信一个键盘侠的“草药学知识”,去赌自己的命。

这比让她相信我能钻木取火还要荒谬。“信我一次。”我握紧了她的手,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等,就是等死。”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

扎进了我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希望。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拒绝。最终,

她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虚弱地闭上了眼睛。“去吧。”这个决定,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把最后一点淡水留给她,拿起我的金属管,再次冲进了丛林。这一次,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专注。我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扫过脚下的每一寸土地。车前草,

叶片呈莲座状,叶脉是弧形的。马齿苋,肉质茎,趴在地上生长,叶片像马的牙齿。

我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这些特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也一点点往下沉。

丛林里的植物千奇百怪,很多都长得模棱两可。我不敢赌。就在我几乎要放弃,

准备回去告诉林若涵我们只能听天由命的时候,我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一片熟悉的植物。

肉质的、趴在地上的茎,小小的、椭圆形的对生叶片。马齿苋!我扑过去,几乎是虔诚地,

用手挖出了几株。我把它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酸味。没错,就是它!我不敢耽搁,

立刻返回沙滩。林若涵的呼吸已经变得很微弱,嘴唇发紫。

我把马齿苋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费力地把它捣成糊状。“内服,还是外敷?

”我问她。“外敷……消炎,内服……不确定剂量,太危险。”她断断续续地说。我点点头,

小心地把那些绿色的、黏糊糊的药糊,敷在她小腹的淤青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了一些,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如果我的判断是对的,

马齒莧里的成分能抑制住感染,她的炎症就会慢慢消退。如果我错了……它可能会加剧感染,

或者,根本毫无作用。时间变成了最残酷的刑具。我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我重新生了火,烧了些热水,一点点喂给她。她的体温忽高忽低,时而昏睡,

时而言语不清地胡乱说着什么。我只能一遍遍地用湿布擦拭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

不停地跟她说话,告诉她我们一定会获救,让她坚持下去。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个世纪。当第二天黎明的微光再次照亮沙滩时,我熬得通红的眼睛里,

映出了林若涵的脸。她的体温,似乎降下来了。我颤抖着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

是正常的温度。我掀开她腹部的药糊,那片恐怖的青紫色,似乎消退了一些,肿胀也减轻了。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我赌赢了。我用那些被所有人,

包括我自己,都认为是“屠龙之术”的键盘知识,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林若涵也醒了。

她看着我,眼神清明。她动了动,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已经比昨天好了太多。

“你……又救了我一次。”她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复杂情绪。我咧开嘴,

想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我们是邻居嘛。”我傻乎乎地说。

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极淡、极浅的笑容。那笑容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瞬间照亮了这片绝望的荒岛。也照亮了我的心。林若涵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转。

马齿苋确实起到了作用,虽然恢复缓慢,但至少遏制住了最危险的感染。

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

我也不是那个只能仰望她的透明人。在这里,我是提供水源、火焰和草药的“专家”,而她,

则用她的医学知识,指导我如何处理伤口,如何判断食物是否变质,成了我的“医疗顾问”。

我们开始像一个真正的团队那样运作。白天,我去丛林里寻找食物和有用的物资。

我的求生手册知识库再次派上了用场。我用细藤蔓和触发装置做了几个简易的套索陷阱,

希望能抓到一些小型哺乳动物。虽然一开始颗粒无收,但经过几次调整,

终于在一根被兔子踩出痕ier的路径上,成功捕获了一只肥硕的兔子。

当我提着那只还在蹬腿的兔子回到营地时,林若涵看着我的眼神,亮得惊人。

“你……连这个都会?”“书上看的。”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处理兔子是个血腥的活,我尽量避开她的视线。剥皮,去内脏,

每一个步骤都和我脑中的教程一一对应。当我把串在木棍上的兔肉放到火上烤,

直到油脂滋滋作响,香气四溢时,我们俩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是我们来到荒岛后,

吃的第一顿真正的“肉”。我们分食着那只兔子,没有餐具,没有调料,

只有最原始的火烤和饥饿。但那味道,却比我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妙。“你懂的真多。

”她一边小口吃着肉,一边说。这不是客套,而是发自内心的感慨。“也没什么,

就是喜欢瞎看。”我含糊地回答。我总不能告诉她,我之所以研究这些,

是因为一部末日电影。电影里,男主角带着女主角在废土上生存。我当时就想,如果有一天,

我和林若涵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我该怎么保护她。这个荒诞的念头,如今却成了现实。

除了打猎,我还辨认出几种可食用的植物。比如一种类似芋头的块茎,烤熟了吃,口感绵密,

能提供大量的碳水化合物。我们的生活,竟然在这片荒岛上,慢慢步入了“正轨”。

我们用更大的飞机残骸和棕榈叶,搭建了一个更坚固的避风港。白天一起外出搜集物资,

晚上围着火堆聊天。我们聊了很多。聊她的学业,那些复杂的医学难题,导师的严苛。

我这才知道,她那份冷静和理智,是在无数次解剖和手术中磨练出来的。她也会有压力,

也会有迷茫。我也聊我的大学生活,那些无聊的课程,和朋友们通宵打游戏的荒唐事,

还有我对未来的规划——其实我根本没什么规划。在文明社会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在这里,我们褪去了所有的社会属性,只是陈风和林若hán。一天晚上,

我们并排坐在火堆前,看着天上的星星。荒岛的夜空干净得不像话,

银河像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横贯天际。“你说,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她忽然轻声问。“不会。”我回答得很快,很坚定。“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还没带你吃过我家楼下那家麻辣烫。”我侧过头,看着她被火光映照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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