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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喜欢刺激?我帮你上头条》,由网络作家“天天走上”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沈薇,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小说《喜欢刺激?我帮你上头条》的主角是沈薇,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爽文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天天走上”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4: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喜欢刺激?我帮你上头条
1手机屏幕的光,冷冰冰地刺着我的眼睛。那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只有一段视频,和一个简短的文字:“看看你的好未婚妻。”我点开视频。
嘈杂的音乐声浪几乎要冲破手机扬声器,劣质的低音炮震得我手指发麻。画面晃动得厉害,
光线昏暗又混乱,五颜六色的射灯胡乱扫过一张张模糊又亢奋的脸。烟雾缭绕,
空气里仿佛都飘着廉价酒精和汗液的混合气味。然后,镜头猛地定住了。
聚焦在包厢最中央那个巨大的U型沙发上。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停滞。沈薇。我的沈薇。
三天后就要成为我妻子的沈薇。她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可怜的亮片吊带裙,
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她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
身体随着震耳的音乐夸张地扭动。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
嘴角咧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放荡的笑容。她一只手勾着那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
那只纤细的、曾经只会温柔抚摸我脸颊的手,此刻正轻佻地挑起那个男人的下巴,
指尖还在他油腻的下巴上暧昧地滑动。男人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游走。
周围是几个同样醉醺醺的男女,拍着手,尖叫着,起哄着,
有人拿着酒瓶往沈薇和那个男人嘴里灌酒,酒液顺着她的脖子流进那道刺眼的沟壑。
“亲一个!亲一个!”有人怪叫着。沈薇咯咯地笑着,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真的就俯下身,
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那个男人嘴对嘴地灌了一口酒。酒水从他们纠缠的嘴角溢出,
滴落在男人的衬衫上,也滴落在我的心脏上,瞬间冻结成冰。画面还在继续,
更不堪的肢体纠缠,更露骨的调笑。沈薇像变了个人,
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沉浸在低级欲望里的陌生女人。她甚至主动去吻另一个凑上来的女人,
动作熟练得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视频不长,只有一分多钟。
最后定格在沈薇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仰着头,闭着眼,
脸上是那种极度放纵后的、近乎虚脱的媚态。屏幕黑了。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我粗重的、无法控制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撞击着肋骨,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潮,
四肢百骸都浸在一种麻木的、刺骨的寒意里。我死死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
那里面映出我扭曲的脸。眼睛干涩得发痛,却流不出一滴泪。喉咙里堵着一团腥甜的铁锈味,
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三天。还有三天就是婚礼。请柬早就发出去了,酒店订好了,
婚庆公司也付了全款。亲戚朋友,同事领导,所有人都知道,我周锐,
要风风光光地娶沈薇进门。我像个傻子。一个被蒙在鼓里,
还满心欢喜筹备着盛大婚礼的、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股暴戾的、毁灭一切的冲动猛地冲垮了那层麻木的冰壳。我猛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把手机砸向对面的墙壁!“砰——哗啦!”脆弱的屏幕和塑料外壳瞬间四分五裂,
碎片像冰雹一样溅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那点微弱的、映着我扭曲倒影的光,
彻底熄灭了。黑暗吞噬了房间,也吞噬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手机碎了,但那段视频,
像用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脑子里一样清晰。每一个画面,沈薇每一个放浪的表情,
陌生男人每一只肮脏的手,都反复播放,一遍又一遍,凌迟着我的神经。
我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碎片硌着腿,也感觉不到疼。黑暗里,
时间失去了意义。愤怒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但更深处,
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被踩进泥里的冰冷和耻辱。她怎么敢?
那个在我面前永远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沈薇,背地里竟然是这副模样?
包厢里那个放浪形骸、媚态百出的女人是谁?那个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
任人上下其手还一脸享受的女人是谁?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精心准备的婚礼,
盛大的宴席,亲朋好友的祝福……这一切,在她眼里算什么?一场戏?
一个掩护她继续放纵的幌子?“周锐,你真好。”她依偎在我怀里,
手指在我胸口画圈的样子。“锐,我们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个大阳台,可以一起看星星。
”她憧憬未来时亮晶晶的眼睛。“锐哥,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她在我耳边呢喃的情话。假的。全是假的!甜言蜜语下面,包裹着的是令人作呕的腐烂!
2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爬起来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上,
试图浇灭那股焚心的怒火和恶心感。抬起头,镜子里的人双眼赤红,布满血丝,
脸色惨白得像鬼,嘴角却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神经质地抽动着。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砸个手机算什么?把自己关在黑暗里自怨自艾算什么?
她毁了我对婚姻、对爱情、对未来所有的期待和信任。她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让我成了天底下最可笑的新郎。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一边享受着我的好,
一边在那种肮脏的地方,和那些下三滥的东西鬼混?报复的念头,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
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却又带来一种病态的、冰冷的兴奋。
我要她付出代价。百倍、千倍的代价!不是简单的分手,不是哭哭啼啼的质问。
那太便宜她了。我要撕碎她精心维持的假面,把她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要让她尝尝,什么叫身败名裂,什么叫众叛亲离,什么叫从云端跌进泥潭!我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却让我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瞬。首先,婚礼必须立刻停止。
多拖一秒,都是对我自己更大的羞辱。我走出卫生间,打开电脑。屏幕的光再次刺痛了眼睛。
我登录了那个为婚礼专门建立的微信群,里面是所有的亲朋好友。之前,
里面充满了各种祝福和期待。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微微颤抖。不是犹豫,
是愤怒在积蓄力量。几秒钟后,我敲下了一行字,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各位亲朋好友:因不可抗力原因,本人周锐与沈薇原定于X月X日的婚礼,
即刻取消。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后续事宜,另行通知。没有解释,没有理由。
只有斩钉截铁的“取消”。点击,发送。消息发出的瞬间,群里死寂了大概三秒。紧接着,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提示音像炸开的鞭炮,一个接一个,密集得让人心慌。“??????
”“周锐?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锐哥!别开玩笑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薇薇呢?
沈薇知道吗?你们吵架了?”“不可抗力?什么情况?锐哥你说清楚啊!
”“酒店那边怎么办?定金能退吗?”“……”无数的问号,无数的震惊,
无数的关切和质疑,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屏幕。我的手机在桌上嗡嗡地震动着,
几乎要跳起来。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不断跳出的信息,手指在鼠标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那些曾经温暖的问候,此刻只觉得无比聒噪和讽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熟悉到刺眼的名字——沈薇。她终于看到了。我盯着那个名字,
任由铃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一遍遍响着,刺耳又执着。响了足足十几声,才归于平静。
但紧接着,又再次疯狂地响了起来。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
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键,却没有放到耳边,只是随意地放在桌上,按下了免提。“喂?锐?
周锐!你在搞什么鬼?!”沈薇的声音立刻冲了出来,尖利,急促,
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发的什么消息?什么叫婚礼取消?
你疯了吗?!群里都炸锅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那种惯用的、带着委屈和指责的楚楚可怜。“说话啊!周锐!你哑巴了?!
”她得不到回应,更加气急败坏,“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我爸妈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亲戚朋友都在问我怎么回事!你让我怎么解释?啊?!”我依旧沉默。
只是听着她在那头咆哮,听着她声音里那丝越来越明显的恐惧。她怕了。怕事情败露,
怕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崩塌。“周锐!我警告你!立刻!马上!把那条消息给我撤回!
然后跟大家解释清楚,说是你手滑发错了!听到没有?!”她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终于,我动了动嘴唇,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冰冷地砸向话筒:“解释?”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沈薇,
你还需要我解释什么?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电话那头,沈薇的声音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骤然变得粗重、紊乱的呼吸声,通过话筒清晰地传了过来。
3“……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带着强装镇定的颤抖,“周锐,
你把话说清楚!我做什么了?你别血口喷人!”“血口喷人?”我重复着这四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冰,“好啊。那你告诉我,婚礼前三天,也就是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我…我昨天…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公司…公司临时有应酬,
陪几个重要客户吃饭……”她的语速很快,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编造的痕迹,
“吃完饭就回家了!我还能干什么?周锐,你是不是听谁胡说八道了?
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应酬?”我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
“在‘魅色’KTV的VIP包厢里,穿着亮片吊带裙,坐在陌生男人腿上,
跟人嘴对嘴灌酒,玩得那么嗨,也是应酬?!沈薇,你他妈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轰——!”电话那头,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沈薇的呼吸声瞬间消失了,
连那点强装的镇定也彻底粉碎。死寂。绝对的死寂。过了足足有十几秒,
才传来她极度惊恐、带着哭腔的尖叫:“不…不是的!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是…那是他们逼我的!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相信我!锐!
你相信我啊!”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逼你?”我冷笑,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刻骨的恨意,“视频里你笑得那么开心,主动得那么熟练,
你告诉我那是逼你?沈薇,你真让我恶心。”“视频?什么视频?!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刺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谁拍的?!谁发给你的?!锐!
那是假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P的!对!是P的!你千万别信!”“假的?
”我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地说,“高清**,连你眼角那颗痣都拍得清清楚楚。要不要,
我现在就发到群里,让大家一起帮你鉴定鉴定,是真是假?”“不要——!!!
”电话那头传来沈薇撕心裂肺的尖叫,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崩溃的嚎啕大哭,“周锐!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马上结婚!婚礼照常举行!好不好?锐!求你了!我爱你!
我真的只爱你啊!那都是意外!是酒精!是……”“闭嘴!”我厉声喝断她令人作呕的表演,
“沈薇,收起你那套鳄鱼的眼泪。婚礼?做梦!从我看到视频那一刻起,你和我,就完了。
”“不!不要!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五年的感情啊!五年!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哭喊着,试图用所谓的感情来绑架我。“五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声音冰冷刺骨,“这五年,你他妈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那个包厢里的男人,
是第几个?嗯?沈薇,你真脏。”“……”电话那头只剩下绝望的、压抑的呜咽。“听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婚礼,取消了。我们,结束了。至于你……”我顿了顿,听着她屏住的呼吸,
缓缓吐出最后一句:“好自为之。”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哭诉、狡辩、哀求的机会,
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关机。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只有电脑屏幕上,
那个炸了锅的微信群,还在不断地跳出新的消息,红色的数字疯狂上涨。我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心脏的位置,依旧空荡荡的疼,但那股毁灭一切的暴怒,却奇异地沉淀下来,
转化成一种更加冰冷、更加坚硬的东西。结束?不,这仅仅是个开始。沈薇,我们的账,
才刚刚开始算。你欠我的,我要你连本带利,一样一样,亲手还回来。4关机后的世界,
并没有真正的清净。愤怒像退潮后裸露出的礁石,冰冷、坚硬,带着棱角分明的恨意,
硌在心底最深处。电脑屏幕上,那个名为“囍·周锐&沈薇”的微信群,
消息提示的红点数字还在疯狂跳动,像一颗颗烧红的铁钉,不断钉进我的视野。
我面无表情地移动鼠标,光标悬停在那个刺眼的群名上。右键,选择“退出该群”。确认。
瞬间,所有的喧嚣被强行掐断。屏幕干净了。但这干净,只是暂时的假象。我知道,
线下的风暴只会更加猛烈。沈薇不会甘心,她的父母,那些不明真相的亲戚朋友,
都会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拢过来,试图“劝和”,试图“挽回”。我需要时间。
需要冷静。更需要……武器。那段匿名发来的视频是核弹,但核弹的威力在于威慑,
在于它悬而未发时带来的恐惧。直接丢出去,固然能炸得沈薇粉身碎骨,但也会波及我自己,
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我要的,
是精准的、持续的、让她一点点窒息、一点点崩溃的凌迟。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包厢,
关于那个男人,关于沈薇背着我,到底还干了多少龌龊事。我重新开机,
无视了瞬间涌入的几十个未接来电提醒大部分来自沈薇和她父母,
以及塞满收件箱的短信轰炸。我直接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很久,却从未拨打过的号码。
“嘟…嘟…”响了两声,电话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沙哑、带着点睡意的男声,
语气却透着职业性的警觉:“喂?哪位?”“老金。”我报出他的名字,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我,周锐。”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对方坐直了身体,睡意全无:“锐哥?稀客啊!这个点找我,有急事?”老金,金大川,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私家侦探,路子野,手段多,只要钱到位,很少有他挖不出的东西。
以前因为公司一点商业纠纷的边角料,朋友介绍认识,存了号码,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地方。
“急事。”我言简意赅,“帮我查个人。我未婚妻,沈薇。”“沈薇?
”老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诧异,随即了然,语气变得谨慎,“锐哥,这…查自己人?
你想查什么?到什么程度?”他干这行,见多了狗血,但查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儿,
还是让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查她最近三个月,不,半年内的所有行踪轨迹,
特别是晚上。重点查昨天晚上,在‘魅色’KTV VIP包厢的聚会,所有参与人员名单,
尤其是跟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我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查她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开房记录,所有能查的。还有,查一个叫‘赵东升’的男人,
看看他们什么关系。”赵东升,就是视频里那个搂着沈薇、一脸淫笑的男人,
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绝不会认错。电话那头的老金倒吸了一口凉气:“嚯!锐哥,
你这是…要掀房顶啊?动静不小。‘魅色’那地方,水可深,查起来……”“钱不是问题。
”我打断他,“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我要实锤,铁证。”老金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掂量。
很快,他干脆地应道:“行!锐哥爽快!这活儿我接了。定金按老规矩,先打一半到我账上。
最迟…后天,给你初步消息。”“好。”我挂断电话,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通过手机银行转了一笔不菲的定金过去。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
房间里依旧一片狼藉,手机碎片还散落在地上。但我的思绪,却像淬了火的钢,越来越冷,
越来越硬。等待是煎熬的,但也是必要的。我需要老金挖出来的东西,
作为我下一步行动的弹药。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是座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沈薇家的号码。
我冷冷地看着,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紧接着,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沈薇的母亲。
我直接按了静音,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世界,终于暂时安静了。接下来的两天,
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手机关机,座机拔线。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饿了就点外卖,
送到门口,等快递员走了再开门拿。我需要绝对的安静,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剧变,
来规划接下来的每一步。愤怒并没有消失,它只是被强行压缩、冷却,
沉淀成一种更可怕的东西——冷静的恨意。每一次闭上眼,
沈薇在视频里放浪形骸的样子就会浮现,每一次都像钝刀子割肉。但我不再失控。
我反复咀嚼着这份痛苦和耻辱,让它成为我复仇的燃料。5第三天下午,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我重新打开手机,不出所料,又是几百条未读信息和几十个未接来电。我直接忽略,
只盯着那个属于老金的号码。几乎是踩着点,手机屏幕亮起,老金的电话打了进来。“锐哥。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一种猎手发现猎物踪迹的兴奋,“东西,
挖到了。有点猛,你…做好心理准备。”“说。”我走到窗边,拉开一丝窗帘,
外面阴沉的天光透了进来。“首先,昨晚‘魅色’那个局,组织者叫李娜,
是沈薇的同事兼闺蜜。”老金语速很快,“参与的有七八个人,男男女女,
都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玩得比较开的。视频里那个男的,叫赵东升,四十二岁,
自己开了个建材公司,有点小钱,是李娜介绍给沈薇认识的。
据一个喝多了被套话的服务生说,沈薇和赵东升,在包厢里就…咳,就有点旁若无人了,
后来是赵东升搂着沈薇先离开的,去了隔壁的‘悦华’酒店,开房记录我搞到了,808房,
凌晨一点半入住,早上七点离开。”我的手指猛地攥紧了窗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确凿的开房记录,那股冰冷的恨意还是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心脏。
“还有呢?”我的声音异常平静。“重点来了,锐哥。”老金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我按你说的,查了沈薇的银行流水。你猜怎么着?
她名下那张你给她的、用来筹备婚礼和日常开销的副卡,最近三个月,有大额异常支出。
不是买包买衣服,而是频繁地给一个账户转账,每次几千到几万不等,累计下来,
快二十万了。”我的心猛地一沉:“账户是谁的?”“赵东升。”老金吐出这个名字,
“收款账户,就是赵东升的个人银行卡。而且,转账时间,大多集中在他们开房的前后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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