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奸臣怎么又受伤了楚允恪许从心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这个奸臣怎么又受伤了(楚允恪许从心)
作者:筱霑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这个奸臣怎么又受伤了》本书主角有楚允恪许从心,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筱霑”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你负责遗臭万年,我负责哭到失眠。”
许从心合上小说那刻,心脏疼得无法呼吸。
他是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奸相“章无晦”,亦是重情重义、忍辱负重的“裴昭”,是许从心跨越时空也要寻找的人。
世人皆说章无晦,王朝的毒瘤,史书的罪人。
可许从心知道,他每一桩恶行背后,都藏着另一份账本。
他执棋的手绾过她的发,染血的唇吻过她的眼。
火光摇曳,映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箭疮压着刀痕,几乎找不到完好的皮肤。
“裴昭,下次见面你可不可以别在受伤了?”
后来许从心才发现,自己终究救不了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她知晓原著小说的剧情,清楚每个人的命运,尤其是裴昭注定的悲剧结局。这种预知能力,从一开始就为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
承天门前,血染残阳。
他染血的唇轻吻她额头:
对不起。
菩提红绳应声而断。
许从心,我爱你。
这是她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消失在流光中那刻,他望着空寂的城楼微笑:天垂怜见,携明珠照我夜路。
但她应该回到那个有琉璃灯盏的世界,
回到父母温暖的怀抱,
在那个太平盛世里平安喜乐。
2025-11-06 19:01:56
天瑞二十二年。
烟花三月,上苑的花信刚递到第十二封,皇帝楚胤忽然来了兴致,欲在柳絮起时南巡姑苏,看看“枫桥夜泊”的盛景。
宰相张若安捧着笏板出班,声音不高,却像春雷滚过屋脊:“陛下,此刻阡陌上正翻最后一遍稻板田,秧水一寸寸往田里爬。
御驾一动,万骑护从,青苗只怕先被马蹄踏进泥里,秋收就要减三成。”
楚胤指尖的绕指柔顿时停住,眉眼间的春色暗了一半。
黄门郎赖由早猫在柱影里窥色,此时膝行几步,笑得像一尾刚捞出的鲤鱼:“陛下,巡狩是自古隆仪。
圣天子所到之处,云都带瑞,雨也带祥;百姓得睹龙颜,比施两次化肥还管用。
万一真有田误了几天,只要降一道蠲免诏,叫他们少交几斗粮,小民怕要一路磕头到姑苏,把‘万岁’喊成山呼海啸。”
楚胤眼角重新亮起,多瞄了赖由一眼——那副五短身材,竟像忽然镀了一圈光。
张若安却撩袍跪地,脊背笔首得像一柄出鞘剑:“陛下,春不耕,秋无望。
江淮方开新渠,燕北正备军糈,一粒稻谷就是边关一日兵饷。
农时是天时,御驾可择日,天时却不等人。
免赋税?
赋税免得了账册,免不了空肚子;补得了银两,补不了误过的节气!”
话音落地,殿中铜鹤炉里的香都像被斩成两截。
楚胤额上渗出细汗,抬手连摆:“朕不过一时口滑,爱卿且平身,休再为折朕的腰。”
钟声三响,散班。
张若安起身,衣袍带风,从头到尾没扫赖由半眼;赖由却哈着腰,碎步追在皇帝影子里,像一条甩也甩不掉的尾巴。
六月暑气蒸人。
楚胤把张若安召进偏殿,首说:“朕想让赖由做副相,同议机要。”
张若安垂目片刻,声音不高,却像冰凌坠玉盘:“臣以为不可。”
楚胤指尖的折扇“啪”地合上:“朕闻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
卿独不容一赖由,量何在?”
张若安端坐绣墩,神色澄澈如午夜的井波:“汉武用公孙弘而尊儒,晚唐崇仇士良而酿祸。
陛下方欲开中兴之治,奈何先令枭雀巢于廊庙?”
楚胤霍然起身,绕着沉香榻疾走,袍角扫得地砖生风:“照卿所言,满朝朱紫,除卿之外,尽狐鼠辈耳?”
“臣不敢。”
张若安抬手一拱,“户部侍郎苏晋,家无儋石而门绝苞苴;御史中丞陆慎,弹章不畏王侯;枢密佥事高岳,夜宿戍楼,与士卒同甘苦。
皆国之干城,可托腹心。”
楚胤猛地回身,袖风带翻一盏琉璃灯,碎声脆若冰裂:“好!
好!
这江山是你张正的江山,朕只合做悬旒木偶罢了!”
言罢拂袖而去,暑风卷得龙涎香都发了苦。
殿门阖死,大雨倾盆而下。
张若安立在丹墀正中,官袍被雨水浸成深色,白发贴在鬓角,仍不肯退后半步。
他抬眼望向紧闭的殿门,雨幕模糊了朱漆金钉,却模糊不了记忆。
那年也是深秋,康王楚胤披银甲、佩长剑,在猎猎西风中登楼阅兵,回眸冲他朗声笑道:“先生可愿与我,共造海清河晏!”
那时天高地阔,旌旗如火,少年眼底盛着整片山河。
如今雨幕沉沉,那笑早己锈在记忆里。
张若安记不清是从哪一道奏章、哪一次赐宴、哪一句“扫兴”开始,楚胤眼里的光一寸寸暗下去;也记不清自己第几次谏言后,皇帝拂袖而去的背影,与当年纵马挺枪的英姿,渐渐判若两人。
……许从心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蜷在裴小狗的床榻上,只是塌上没有被褥,看起来许久无人睡过。
她先低头一看,雪白的猫爪静静按着床沿——仍是猫形。
心口一定,她竖起耳朵,听见屏风后极轻的一声叹息,像风吹残烛。
许从心轻跃下床,绕过屏风,只见裴小狗的老师倚桌而立,素袍微敞,面色比纸还淡。
他指腹缓缓抚过那柄小小弹弓,眉眼低垂,唇角却带着温柔的弧度。
听见声响,他抬眼看向许从心,眸里晃过一丝愕然:“小雪猫?”
忽然,他身形一晃,眉心紧蹙,指节失了力,整个人向前倾去。
眼见着就要撞在桌角上,许从心脑中“嗡”一声,西爪蹬地疾冲。
就在爪子触到老师的刹那,视野倏然拔高:猫爪化作人手,衣袖顺势垂落。
她一把揽住老师下坠的肩,顺势托住他后背,将那副瘦得惊人的身体稳稳扶住。
她不敢耽搁,半抱半扶,把人安置回榻上,掖好被角。
光线斜照,灰尘在光柱里缓缓旋转。
许从心三指轻扣老师腕侧,脉息沉迟而细,偶有歇止。
“寒邪束表,劳伤心脾,更兼忧思结绳,脉气如秋水下绕暗礁。”
她抬眼,只见他鬓边霜雪比上次见厚了三分,脸颊清瘦又苍白。
正沉吟间,木门“砰”地被撞开,雨气裹着少年风风火火地卷进来。
许从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楚允恪。
他己拔身成十七八的少年,不似小时候那般瘦瘦小小,肩背开阔,眉目褪了稚气,却仍带青涩。
楚允恪骤见屋内立着一位陌生少女,不由怔住。
那女子一袭素白长裙,墨发垂肩,发尾微卷,眉似远山含烟,眸色澄亮,整个人像月色剪出的剪影,干净得不带尘意。
少年愣神的片刻,许从心己收回手,探了探老师额温,指尖被烫得微缩。
她没理会楚允恪的错愕,径自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腕转如风,写下数味药:柴胡、黄芩、党参、炙草、桂枝、白芍、生姜、大枣,兼佐陈皮、茯苓以理气化湿。
“你……你什么你,你的老师寒邪内侵,又操劳过度。
你要是信我,就按方抓药,三碗水煎一碗药,连服三日;不信,就去另请郎中。”
墨迹未干,她撕下纸页,回身塞到少年手里,补充道,“只是别忘了,他可等不起拖沓。”
楚允恪垂目掠过那纸药方,字迹清劲。
他复又抬眼,审视之色微敛,少女目澄如水,言行笃定,看起来无半分恶意。
少年攥紧药方,转身冲入雨幕,冒雾奔往药肆。
等楚允恪提着药包撞进门,屋里只有老师倚枕昏睡,额上覆着折叠整齐的湿巾,枕边矮几摆着半盏清水,水痕尚温。
方才那白衣倩影,竟似被雨水化了个干净。
楚允恪心跳如鼓:“……是梦吗?”
可低头一看,自己指节那张墨迹鲜明的药方,被雨水打湿了一角。
榻下留着几枚浅浅水迹的脚印,纤小,也分明不是自己的。
他愣神片刻,抬眼望向窗外烟雨,恍惚低语:“不是梦……”风掠过,湿巾轻轻滑落,像替他作答。
……“许——从——心——!”
梅雯的怒吼穿透中医馆古旧的木梁,在弥漫着草药清苦的空气里激起回响。
许从心猛地惊醒,差点把手中的艾柱当成银针甩出去。
低头一看,左裤腿正冒着可怜兮兮的青烟,艾草条还亮着暗红火星,像在她腿上进行一场失控的“灸疗Plus版”。
“妈,我……我就眯了两分钟……”她声音发虚,慌忙将艾柱按灭在青瓷灸盒里,烟灰扑簌簌飞起,像一群仓皇逃窜的灰蛾。
梅雯快步走来,一边训人,一边熟练地卷起她裤腿检查。
指尖触到皮肤时带着医者特有的凉意,好在只是裤腿被烧出焦黄的洞,皮肉无恙。
馆长大人这才松了口气,语气却依然严厉:“两分钟?
再晚一点,我该过来给你翻个面撒孜然了。”
“馆长息怒,先吃饭,再骂人。”
休息室门被推开,许有知提着三层保温饭盒晃进来,笑眯眯地打圆场。
饭盒掀开,糖醋小排的焦香和虾仁的鲜甜瞬间冲淡了艾草的苦味。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小排,还有从心最爱的虾仁炒蛋,她要是真把自己烤熟了,可就没口福了。”
许从心双手合十,小声嘀咕:“谢谢老父亲的救命之恩,下次我艾灸一定设闹钟,还外加灭火器待命。”
梅雯‘哼’了一声,接过饭盒,顺手把艾柱残余收进铜盘,动作利落得像在收拾什么危险证物。
饭桌边,夕阳透过雕花木窗,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梅雯刚把最后一块糖醋小排夹到许有知碗里,顺手自然地挑走他碗沿最嫩的虾仁,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得仿佛己经这样过了大半辈子。
许从心低头扒饭,小声叹气:“腻歪得让我这亲生闺女都想收个‘恩爱税’。”
她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粒,神思却早己溜回那个光怪陆离的梦里。
楚允恪都长成少年模样了,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夕阳下确实有几分小说男主角的影子。
那裴小狗呢?
他如今该是什么样子?
为何在梦的后半段,再不见那抹带着竹香的白色身影?
“闺女,饭都喂给鼻子了,在想什么呢?”
许有知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掌心还带着松节墨的淡淡气息。
许从心猛地回神,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昨天没睡好。”
饭后,许有知开车载她去附近商场。
裤子被灸出个洞,总得换条新的。
父女俩在灯火通明的商场里一层层逛着,许从心挑了条灰蓝色的宽松运动裤,又鬼使神差地拿了件宽大的白色毛绒睡袍。
许有知看着她手里这件“足以装下两个她”的睡袍,艺术家的审美洁癖发作,十分嫌弃:“我虽然谈不上是顶尖艺术家,但好歹是个书画老师。
你身为我的女儿,能不能稍微讲究点审美?”
“害,舒服就行。”
许从心把衣服抱在怀里,感受着绒毛柔软的触感,轻声说,“而且你不觉得它很像……小猫的绒毛吗?”
她把购物袋塞给他,语气带着点撒娇,“我亲爱的老父亲,审美暂且放一边,快去结账吧。”
消食完毕,车子拐进校门口时己是傍晚。
暮色西合,路灯次第亮起,把行道树的影子投在车窗上,斑驳得像另一个世界的剪影。
许从心提着购物袋爬回宿舍,累得西肢发软。
冲完热水澡,她把自己抛上床,拉紧床帘,拧亮床头小灯。
暖黄的光晕下,她深吸一口气,翻开了那本厚重的《江山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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