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被删后,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和嫌疑人》周东陆凯完结版阅读_周东陆凯完结版在线阅读

《监控被删后,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和嫌疑人》周东陆凯完结版阅读_周东陆凯完结版在线阅读

作者:祝慕风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监控被删后,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和嫌疑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祝慕风”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周东陆凯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陆凯,周东,季肴的悬疑惊悚,现代,替身小说《监控被删后,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和嫌疑人》,由网络作家“祝慕风”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18:0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监控被删后,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和嫌疑人

2025-11-06 04:32:17

我叫程骁,一个靠双腿和电瓶车吃饭的跑腿小哥。生活挺操蛋的,但还算安稳,

直到我接了那个来自“云顶公馆”的单子。一份加了双份鱼子酱的豪华外卖,

让我成了亿万富豪猝死案的头号嫌疑人。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连死者的情人,

我那个平时眼高于顶的女同事,都哭着说我是凶手。我被冤枉了,我知道。但没人信我。

更糟的是,从那天起,我开始撞鬼。一个粘稠、冰冷的黑影,总在我眼角的余光里晃动,

它甚至在梦里掐我的脖子。我最好的哥们陆凯收留我,陪我查案。我还找了个心理医生季肴,

想治好我这“创伤后应激障碍”。他们是我仅剩的光。可我慢慢发现,

这案子根本不是警察想的那么简单。这不是谋杀。这是一场献祭。而我,就是下一个祭品。

1.午夜的鱼子酱凌晨三点,手机又开始尖叫。不是闹钟,是单子。这种时间的单子,

要么是醉鬼要醒酒汤,要么是寂寞的人要烟。但今天这个不一样。云顶公馆A栋顶层,

急送一份“初见”餐厅的鱼子酱奢华套餐,备注:务必三十分钟内送到,小费五千。五千。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这笔钱够我跑一个星期。云顶公馆,我知道,全市最贵的楼盘,

住里面的非富即贵。我套上外套,冲下楼,电瓶车拧到最大。夜风跟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但我心里是热的。二十分钟后,我提着那个精致的餐盒,站在了A栋顶层的密码门前。

门没关,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有男人不耐烦的低吼。“哭什么哭?

钱给你了还不知足?”“可是……可是我害怕……”“怕就滚。”我站在门口,有点尴尬。

这种有钱人的破事,我不想掺和。我清了清嗓子,“您好,外卖到了。”里面的声音停了。

门开了,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女人站在那儿。眼妆哭花了,脸上还带着泪痕。我认识她,

我们公司的前台,许曼。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平时拿鼻孔看我们这些跑腿的。

没想到她在这儿。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放……放桌上吧。

”她侧身让我进去。房子很大,装修得跟皇宫一样,但我闻到一股怪味。说不上来,

有点像铁锈,又有点像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味道。客厅里坐着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大金链子,

花衬衫,正不耐烦地看着我。他就是我的老板,我们跑腿公司的金主,周东。

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我把外卖放在茶几上,低着头,“老板好。”周东没理我,

指了指手机,“转你了。”手机叮咚一声,五千块到账。我松了口气,转身就想走。“等等。

”周东叫住我。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小小的黑色礼盒,丢给我。“把这个,

送到城西的‘无名仓库’,会有人在那儿等你。”“现在?”我有点懵。“废话。

”我接过盒子,入手很沉,不知道是什么。“老板,这个没有下单,

我……”“少不了你的钱。”他眼神很不耐烦,又给我转了一千。行吧,有钱就是大爷。

我拿着盒子,快步离开。走到电梯口,我听到里面又传来了许曼的哭声,

还有周东的一声怒骂。我没回头。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好像从门缝里,

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贴在周东的背后。像一个人,又不像。我揉了揉眼睛,

以为是自己熬夜太久,眼花了。我没把这当回事。我只想赶紧送完这一单,回家睡觉。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那是我平静生活的最后一夜。2.我成了头号嫌疑人第二天下午,

我被警察堵在了出租屋里。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表情严肃。“程骁?”“是我,警察同志,

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周东死了,就在云顶公馆的家里。

死亡时间是昨天凌晨四点左右。”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们查到,昨天凌晨三点半,

你是最后一个进入他家的人。”“我是去送外卖的!”我急了,赶紧解释,

“还有一份同城急送,是他让我送的!”“什么东西?”“一个小黑盒子,

我送到了城西的无名仓库,一个男人收了。”警察对视一眼。“我们去查了,

那个仓库根本没人,监控也坏了。”“怎么可能!”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更重要的是,

”领头的警察盯着我,眼神像刀子,“我们在周东的尸体旁,发现了这个。

”他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枚跑腿公司的工牌。我的工牌。上面还沾着血。“这不可能!

我的工牌一直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去摸脖子。空的。我的工牌不见了。

“法医在周东的指甲缝里,检测到了你的皮屑组织。”“许曼也指认,她离开的时候,

你还和周东在房间里,你们好像在争吵。”我彻底傻了。许曼?她为什么要说谎?

我离开的时候,她明明还在。“我没有!警察同志,我被冤枉了!”我百口莫辩。“这些话,

留着跟我们回去说吧。”冰冷的手铐,拷在了我的手腕上。邻居们都在门口探头探脑,

指指点点。我像个小丑,被押上了警车。在审讯室里,我把昨天晚上的事,

翻来覆去说了一百遍。但没人信。完美的作案时间,出现在现场的物证,还有人证。

所有的一切,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把我锁得死死的。他们问我杀人动机。我说没有。

他们不信,查了我的银行账户,查了我的通话记录。“你最近手头很紧,欠了不少网贷。

周东出手阔绰,你是不是想抢劫?”“不是!那五千块是他给的小费!

”“那你为什么会丢了工牌?为什么他的指甲里有你的皮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被设计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可我一个跑腿的,

谁会花这么大心思来设计我?因为证据不足,也找不到凶器,48小时后,我被保释了。

我最好的哥们,陆凯,来接我。他是我发小,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骁子,没事儿吧?

”他一拳捶在我肩膀上,眼睛有点红。“凯子……”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这两天,

我感觉天都塌了。“走,哥们带你去吃点好的,去去晦气。”陆凯揽着我的肩膀,“别怕,

我相信你。这事儿肯定有鬼,我陪你一起查。”我点点头,心里总算有了一点暖意。

回到我的出租屋,房东大妈堵在门口,让我滚。说我一个杀人犯,晦气。

我的东西都被她扔在了门外,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我蹲下身,默默地收拾。陆凯看不下去,

要跟房东理论,被我拉住了。“算了,凯子。我们走。”“那你住哪?

”“我……”我一时语塞。“去我那儿吧,我那空着也是空着。”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全世界都把我当瘟神,只有他,还当我是兄弟。那天晚上,我住进了陆凯的公寓。

洗了个热水澡,我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

就是周东那张油腻的脸,和许曼哭花的妆。还有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我翻了个身,

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了声音。

一种很奇怪的,像是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滴答。滴答。声音很轻,就在我床边。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一点。借着微光,我看到床边的地板上,

有一滩水渍。不,不是水。是黑色的,粘稠的液体。那液体,正在慢慢地汇聚,蠕动。然后,

它缓缓地……立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一个没有五官,没有四肢,

纯粹由黑暗构成的影子。它就站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影,朝我,慢慢地,俯下身来。

3.粘稠的黑影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拼命想喊,想动,但身体就像被灌了铅,

不听使唤。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能闻到一股和周东家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铁锈和焦糊的混合味。冰冷,刺骨。就在它快要贴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爆发出一声嘶吼。

“滚开!”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了过去。脚踹空了,我从床上滚了下来,

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骁子!怎么了!”陆凯被我的叫声惊醒,猛地推开门,打开了灯。

刺眼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床边干干净净,没有黑色的液体,

也没有什么影子。只有我一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你做噩梦了?

”陆凯跑过来扶我。他的手很暖。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

后背的衣服全被冷汗湿透了。“我……我看到……一个黑影……”我指着床边,声音都在颤。

陆凯看了看,皱起眉,“什么都没有啊,骁子,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也懵了。难道,

真的是我精神太紧张,出现幻觉了?“可能是吧……”我虚弱地说。“你看看你,脸都白了。

”陆凯倒了杯热水给我,“别想那么多了,天大的事有哥们给你扛着。睡吧,我就在客厅,

有事叫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去了,还贴心地给我留了一盏床头灯。

温黄的灯光驱散了黑暗,也驱散了我心里一部分恐惧。我喝了口热水,重新躺回床上。

一夜无话。接下来的几天,我试着让自己振作起来。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背着黑锅。

我和陆凯一起,开始梳理案子的疑点。“那个许曼,是关键。”陆凯分析道,

“她是唯一的人证,她为什么要撒谎?”“我不知道,我跟她平时话都说不上一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指使她,或者威胁她。”“还有那个黑盒子,我送到的仓库。

”我说,“警察说监控坏了,这太巧了。”“对,我们得去那个仓库看看。”我们说干就干。

城西的无名仓库,早就废弃了。周围荒草丛生,一片破败。仓库的大门被铁链锁着,

上面积了厚厚的灰。我们找了把老虎钳,剪断了铁链。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杂物,光线很暗。我们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分头寻找线索。“骁子,

你来看!”陆凯在仓库的角落里叫我。我跑过去。那是一个小房间,

看起来像是个临时的办公室。地上散落着一些文件和照片。陆凯捡起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周东。另一个,是个我意想不到的人。陆凯的父亲,

陆伯伯。他们站在一起,笑得很开心,背景是一家公司的开业典礼。

“我爸……怎么会认识周东?”陆凯也愣住了。“我记得,陆伯伯的公司,

几年前不是破产了吗?”我问。陆凯点点头,脸色很难看,“对,

当时好像就是被一个姓周的搞破产的,我爸还因此大病一场……”我们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难道,周东的死,和陆伯伯有关?“不可能,”陆凯立刻否定,

“我爸的身体一直不好,他连门都很少出。”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又瞥到了那个东西。

黑影。它就站在仓库的门口,逆着光,像一个漆黑的剪影。这一次,我看得很清楚。

它不是幻觉。“凯子……门口……”我声音发干。陆凯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一脸茫然。

“门口怎么了?什么都没有啊。”他看不见。只有我能看见。那个黑影,

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它。它缓缓地,举起了一条“手臂”。然后,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

在我们面前,“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4.她说我有病仓库里伸手不见五指。“操!怎么回事!”陆凯的骂声在黑暗中响起,

带着一丝惊慌。手机的光,灭了。不是没电,是就是那么凭空灭了。

我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别怕,门可能被风吹上了。”我安慰他,

其实我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那个黑影。它把我们关在这里了。

“有东西……”我压低声音说,“我刚才看到的那个黑影,它就在外面。”“骁子,

你别自己吓自己了!”陆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烦躁,“哪有什么黑影,就是风!”他不信我。

我没法解释。我们摸索着往门口走,推了推那扇铁门。纹丝不动。像是被从外面焊死了一样。

“妈的!”陆凯用力踹了一脚,铁门发出沉闷的巨响。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沙沙,沙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行。声音是从仓库深处传来的。“你听到了吗?

”我问。“听到什么?”“沙沙的声音。”“没有啊,”陆凯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都幻听了?”不。我听得很清楚。那声音越来越近了。我拉着陆凯,一步步往后退,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铁门。“到底是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就在这时,我的口袋里,手机突然亮了。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来电。季肴。是那个心理医生的名字。陆凯之前看我状态不对,

逼着我预约的心理咨询。我根本没当回事,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手机的光,

像救命稻草一样,照亮了我们面前的一小块区域。光线中,我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倒在地上的塑料模特人偶的脸。那沙沙声,就是它在地上“爬行”发出的声音。

它没有腿,只有上半身,用两只塑料手臂,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一点一点地,

朝我们爬过来。它的脸上,画着诡异的笑容。“啊!”陆凯也看到了,吓得叫出了声。

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划开手机,按了接听键。“喂?是程骁先生吗?

我们约好今天下午三点咨询的,你……”季肴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就在她说话的瞬间,

那个爬行的人偶,动作停住了。手机的光,也稳定了下来。“我在……我在城西的仓库!

我们被锁在里面了!”我冲着电话大喊。“别挂电话。”季肴的声音很冷静,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一个人偶!一个会自己爬的人偶!”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程骁,听我说,”她的声音像有种魔力,让我焦躁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你现在看到的,

听到的,都可能不是真实的。这是一种很典型的急性应激反应,伴有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幻象。

”她说我有病。“不!是真的!我朋友也看到了!”我把手机递给陆凯。

陆凯对着电话喊:“医生!是真的!那玩意儿刚才还在动!”“你们两个人,

在密闭、黑暗、充满心理暗示的环境下,很容易产生‘集体癔症’。”季肴的解释无懈可击,

“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冷静下来,深呼吸。相信我,那只是一个塑料模特,它不会动。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看到那个人偶,真的就不动了。就那么静静地趴在不远处,

像一堆普通的垃圾。难道,真的是我们疯了?“我们会报警,让警察去仓库找你们。

保持通话。”季肴说。半个小时后,我们被警察从仓库里救了出来。

门是从外面用一根钢筋别住的。警察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支支吾吾,没敢说人偶的事。

说了,他们也只会把我们当疯子。从警局出来,天都快黑了。陆凯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骁子,你说,我们今天看到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知道。”我也很混乱。

“要不,你还是去看看那个心理医生吧。”陆凯说,“我觉得我们俩可能都有点不正常了。

”我也这么觉得。第二天,我按时来到了季肴的心理咨询室。装修得很简约,让人很放松。

季肴本人比电话里听起来更冷静。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漂亮,但是有距离感。“坐吧。”她指了指我对面的沙发。

我坐下来,有点局促。“说说你的情况吧,从你被牵扯进案子开始。”我把所有的事情,

都告诉了她。包括周东家里的那个黑影,我床边的黑影,还有仓库里的人偶。

她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偶尔在笔记本上写点什么。等我说完,她推了推眼镜。“程骁,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内心巨大创伤的投射。

”“那个反复出现的黑影,是你对‘凶手’这个未知存在的恐惧具象化。”“仓库里的人偶,

是你对自己‘被操控’的无力感的体现。你觉得你像一个人偶,被一只无形的手摆布着。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都要相信了。“所以,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是我疯了?”“你没有疯,”她说,“你只是病了。需要治疗。

”她给我开了一些镇静和助眠的药。“按时吃药,每周来我这里一次。相信我,

你会好起来的。”她看着我,眼神很真诚。我拿着药,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咨询室。

也许她是对的。也许根本没有什么鬼,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决定相信科学。那天晚上,

我吃了药,睡得特别沉。连一个梦都没做。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手机铃声中醒来的。

是陆凯打来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骁子!出事了!许曼……许曼死了!

”5.她的血,是黑色的我冲到现场的时候,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许曼的家,

一个高档的单身公寓。楼下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陆凯在人群里找到了我,他脸色惨白。

“警察说是自杀,从阳台跳下来的。”我抬头看去,十七楼,一个开着的窗户,

像一只黑洞洞的眼睛。我的心沉了下去。为什么?许曼是这个案子唯一的人证。她一死,

我身上的嫌疑就更洗不清了。“走,我们上去看看。”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回头,

是季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还是那身职业套装,表情冷静得可怕。“你怎么来了?

”我问。“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有必要了解案件的进展,这有助于你的治疗。

”她的理由很充分。我们跟着警察上了楼。许曼的房间很乱,东西摔了一地,

像是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客厅的地上,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不是红色,是暗沉的,

几乎是黑色的。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跟队长汇报。“队长,法医初步判断,死者在坠楼前,

头部受过重击。而且……她的血液样本有点奇怪,正在送检。”我的目光和季肴对上了。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程骁,”她突然开口,“你最后一次见许曼,

是什么时候?”“就是案发那天晚上,在周东家里。”“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手机里,有昨天晚上十一点,你打给她的通话记录?

”带队的那个老警察,举着一个证物袋,冷冷地看着我。袋子里,是许曼的手机。

通话记录的第一条,赫然是我的名字。通话时长,一分三十秒。

我感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这不可能!我昨天晚上吃了你开的药,睡得很死!

我根本没打过电话!”我转向季肴。季肴皱了皱眉,“你的药,有很强的镇静作用,按理说,

你不可能醒来。”“那这是怎么回事!”我快疯了。“有两种可能,”季肴看着我,

缓缓说道,“第一,你在梦游。在药物影响下,你潜意识里做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第二呢?”“第二,有人拿了你的手机。”我立刻去摸口袋。手机还在。密码也没变。

我翻开通话记录。里面根本没有拨给许曼的记录。警察拿的是许曼的手机,记录在她那边。

“我的手机没有外拨记录!”我说。“可以伪造,也可以打完就删掉。”老警察显然不信我。

“我没有杀人!”我吼道。“你吼什么!”老警察瞪着我,“周东的案子你嫌疑最大,

现在许曼也死了,还给你打过电话。程骁,你最好老实交代!”我百口莫辩。

陆凯在一旁急得不行,“警察同志,肯定有误会!程骁昨天一直跟我在一起,

他不可能有机会作案!”“你跟他在一起?”“对!他住我那儿!”“那他晚上睡觉的时候,

你去过他房间吗?”“……没有。”“那就是了。”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越陷越深的泥潭。

每当我以为事情要水落石出的时候,就会有新的证据,把我死死地按在原地。

那只看不见的手,在一步步地收紧。离开许曼家的时候,我的腿都是软的。“别担心,

我相信你。”季肴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瓶水,“但是,你需要向我证明。”“怎么证明?

”“把你从案发到现在的,所有细节,一点不落地告诉我。包括你和陆凯去仓库的发现。

任何你觉得不重要的事,都可能隐藏着线索。”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安慰,更像是在下达指令。

我们找了个咖啡馆。我把所有的事情,包括在仓库看到陆伯伯和周东的合影,都告诉了她。

她静静地听着,手指在咖啡杯上轻轻敲击。“陆凯的父亲,和周东有商业竞争,最后破产了。

”她总结道,“所以,陆家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不可能!”我立刻反驳,

“凯子是我最好的兄弟,陆伯伯我也认识,他们不是那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季肴淡淡地说,“程骁,你现在不能相信任何人,除了我。”她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那你呢?”我盯着她的眼睛,“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只是个心理医生,

为什么对案子这么上心?”她笑了。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因为,

我对‘有趣’的病例,很感兴趣。”“我的治疗方法,比较特殊。

我需要进入到我的病人的世界里,去亲身体验他的恐惧和幻觉。”“这样,我才能找到病根,

然后,根除它。”她说完,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病人。更像在看一个……猎物。

6.谁在我的身体里从咖啡馆出来,我心里更乱了。季肴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不能相信任何人。”难道,我真的要怀疑陆凯吗?回到陆凯的公寓,他正在厨房里忙活。

桌上摆着几个我爱吃的菜。“回来啦?快洗手吃饭。”他冲我笑,像以前一样。

我看着他的笑脸,心里一阵愧疚。我怎么能怀疑他。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

他没什么异常,还在不停地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骁子,别想那么多了,吃完饭,

咱们再从长计议。”“许曼的死,肯定跟周东的案子有关。只要找到幕后黑手,

你的嫌疑自然就洗清了。”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季肴那张冷静的脸。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覆睡不着。我不敢吃季肴开的药了。我怕我真的会梦游,

做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把手机放在枕头边,设置了录音。如果我真的梦游,

或者有谁在我睡着后进了我的房间,录音会记下来。做完这一切,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后半夜,我还是睡着了。我又梦到了那个黑影。这一次,它不再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我。

它变成了一团黑色的雾气,从门缝,从窗户,一点点地渗透进我的房间。然后,

它笼罩了我的身体。冰冷,粘稠。我感觉自己被吞噬了。我的意识在下沉,

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我“看”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空洞。

我“看”着自己拿起枕边的手机,熟练地解锁,拨通了一个号码。是许曼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听到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沙哑的声音。“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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