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男友和闺蜜联手,在我获得美妆金奖的当晚,将我推下高楼。
他们盗走我为亡妻化的“重生妆”作品,拿奖拿到手软。
他们说:“你就该和那些尸体待在一起,腐烂在阴暗的角落。”再次睁眼,
我躺在殡仪馆的冰柜里,一位逝去的老奶奶正慈祥地对我笑。她教我如何用逝者的“遗容”,
为活人“换脸”。后来,闺蜜发现,她那张靠整容维持的脸,开始一片片“脱妆”了。
1 坠楼重生男友陆泽和闺蜜林薇薇联手,在我获得美妆金奖的当晚,把我推下高楼。
他们说:“你就该和那些尸体待在一起,腐烂在阴暗的角落。
”他们盗走我为亡妻化的“重生妆”作品,拿奖拿到手软。再次睁眼,
我躺在殡仪馆的冰柜里。我叫苏念,是一名入殓化妆师。我的工作是为逝者化妆,
让他们体面离开。我研发了一种技法,我叫它“牵魂妆”。它能让逝者容貌栩栩如生,
表情安详。我凭借为一位痛苦亡妻化的“重生妆”,入围了国际美妆大赛决赛。
那是我的心血,是我对生命的理解。决赛前夜,陆泽发信息给我,约我在天台见面,
说有惊喜。我带着我的化妆箱和作品笔记,心脏在胸腔里跳。我以为那会是一个求婚。
天台上风很大,林薇薇也在。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手里拿着我的化妆箱。陆泽站在她身边,
没有看我。“苏念,你的天赋太碍眼了。”林薇薇开口,她脸上有笑。
陆泽从我怀里抽走了作品笔记。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手臂,没有温度。我后退一步,
脚跟磕到天台边缘。林薇薇走近一步。陆泽没动。“你这种人,只配给死人化妆。
”林薇薇的声音混在风里。一只手推在我后心。我坠落。最后的画面,是他们在栏杆后接吻。
身体砸在地面,骨头碎裂的声音我自己都听见了。血从我身下蔓延开。意识消失前,
我听见救护车的鸣笛。我没死透。2 冰柜觉醒再次恢复意识,四周是金属的冷光。
我躺在一个抽屉式的冰柜里,身上盖着白布。标签上写着“无名氏”。冷气从皮肤渗入骨头。
我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一个半透明的老奶奶飘在我面前,面容慈祥。“小姑娘,
你的‘牵魂妆’有灵性,能通阴阳。可惜,心太软。”我无法回应,只能用眼睛看着她。
“他们偷了你的东西,还想要你的命。”老奶奶叹气,“我教你真正的‘画皮术’,想学吗?
”我的瞳孔放大。“我是古代的画皮师。画皮,不是剥皮,是换脸。
”她伸出一根半透明的手指,点在我眉心。一股冰冷的信息流进我的脑子。
“以逝者的‘一口怨气’为引,以活人的毛发皮屑为媒,用特制的妆品,就能将A的脸,
‘画’到B的身上。”“你想复仇,就要先活下去。”门外传来脚步声。
“快到火化的时间了,把这个无名氏推过去。”老奶奶的身影消失了。“屏住呼吸,假死。
他们会把你当成尸体。”我闭上眼,停止了呼吸。我被推了出去,推进了火化间。
操作员打开炉门,热浪扑面而来。“等等,”另一个人说,“刚才公安局来电话,
说天台案有新线索,这具尸体要暂缓火化,等法医复检。”我的身体被推回了停尸间。
停尸间的门锁上了。我睁开眼。我从冰柜上坐起来,全身骨骼都在尖叫。我赤脚下地,
走到一具因车祸毁容的女尸旁。她很年轻,怨气冲天。我记得画皮术的口诀。
我需要一个新身份,一张新脸。我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
又从她身上取下一块小小的皮肤组织。我打开停尸间角落里废弃的化妆箱,用里面的工具,
开始调制一种从未有过的颜料。对着镜子,我开始在我自己脸上作画。第二天,
殡仪馆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失踪了。同时,一个叫“阿晚”的女人,提着行李箱,
走进了这座城市。3 画皮复仇我顶着一张陌生的脸,找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工作地点,
是林薇薇和陆泽新成立的美妆工作室。电视上,网络上,全是他们的消息。
林薇薇顶着“天才美妆师”的名头,用我的“牵魂妆”技法,
赢下了那场国际美妆大赛的金奖。陆泽作为她的经纪人兼男友,陪在她身边,满面春风。
“苏念?”林薇薇在采访中捂嘴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也是个模仿者。
她的技法都是跟我学的,可惜学不到精髓,心理又阴暗,可能是畏罪潜逃了吧。
”陆泽搂着她的腰,对着镜头说:“我们希望她能早日自首,我们会原谅她。
”弹幕上全是“女神心善”、“渣女苏念滚出美妆圈”。我拿着拖把,站在工作室的角落,
看着液晶电视里的他们,指甲嵌进掌心。血珠渗出来,落在肮脏的地面。复仇需要耐心。
我的第一个目标,林薇薇。她最宝贝的,是那张花了上百万,动了无数次刀才维持住的脸。
我每天打扫她的休息室。机会很快来了。她在垃圾桶里扔了一片用过的化妆棉。
上面有她的粉底,有她的皮屑。这是最好的“媒介”。我收好化妆棉,去了本市最大的公墓。
我需要“引子”——逝者的怨气。我找到一个墓碑。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墓碑上写着,
她死于整容手术失败,并发感染,全身溃烂。我跪在墓碑前。“姐姐,把你的怨气借给我。
我帮你,也帮我。”一股阴冷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我拿出特制的颜料,
将那片化妆棉上的粉屑和女孩墓前的土壤混入其中。当晚,林薇薇要开一场庆祝获奖的直播。
上亿人在线观看。我坐在出租屋里,打开了手机直播。镜头前,林薇薇的脸完美无瑕。
她笑着,开始介绍一款新的粉底液。“这款粉底,能让你的皮肤像我一样……”话没说完,
她鼻子旁边的一块皮肤,像干裂的墙皮,卷了起来,掉落在地。
露出了底下一片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伸手去摸,
又一块皮肤从她脸颊上剥落。直播间的弹幕疯了。“啊啊啊啊!”林薇薇的尖叫刺破耳膜。
镜头前,她的脸正在一块一块“脱妆”,血和组织液往下流。上亿观众,
目睹了这场顶级的恐怖秀。我关掉手机,靠在墙上,身体因为压抑的狂笑而颤抖。
这只是开始。4 怨气反噬林薇薇的脸彻底毁了。没有一家医院能治好她。
所有植入的假体都在排斥、腐烂。她每天戴着厚厚的口罩和墨镜,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陆泽焦头烂额。他花重金封锁消息,但那场直播的录屏早已传遍全网。
他们的工作室股票大跌,合伙人纷纷撤资。现在,轮到他了。陆泽最引以为傲的,
是他那张能把黑说成白的嘴。他靠这张嘴,为林薇薇洗白,为自己牟利。我需要他的媒介。
我跟踪了他三天。第三天晚上,他在酒吧喝得大醉,被助理扶出来。他在路边吐了,
然后点了一支烟。烟抽了一半,他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我等他们走远,走过去,
捡起了那半截沾着他口水的烟头。下一个目标,怨气。我去了另一个公墓。这次,
我找的是一个男生的墓。他因为不堪网络暴力,从高楼一跃而下。
他生前发的最后一条微博是:“我没有做过,为什么没人信我?”他的父母告诉我,
他是个内向的孩子,不会辩解。他的怨气,是“无声的嘶吼”。我将烟头里的烟丝,
混入为他准备的“送行妆”颜料中。“弟弟,把你的痛苦借给我。”从那天起,
陆泽的世界变了。他接了一个危机公关的活,在发布会上安抚记者。“关于林薇薇小姐的脸,
只是严重的皮肤过敏……”他话音未落,脸色煞白,捂住了耳朵。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一个尖利又绝望的男声在他脑子里哭嚎:“我没有!我没有!为什么不信我!
”他说的每一句谎言,都会触发这来自死者的尖叫。白天,黑夜,永不停歇。不出一个星期,
陆泽精神崩溃了。他不敢再开口说谎,甚至不敢说话。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林薇薇和陆泽,
一个毁容,一个疯癫。他们开始互相猜忌,互相攻击。林薇薇嘶吼着是陆泽害了她。
陆泽则在清醒的间隙,写下血字,诅咒林薇薇。但我的复仇,还没有结束。还有那些帮凶。
帮他们洗白的水军头子,一个靠键盘杀人的博主。我拿到了他敲击过的键盘。
我找到一个失明的画家居丧之地,取他“再也看不见色彩”的怨。第二天,那个博主的世界,
变成了黑白。他失去了对所有色彩的辨识度。一个靠色彩丰富的图片吸引流量的人,
从此只能与灰白为伍。还有一个,是当初收了黑钱,在比赛中偏袒林薇薇的评委。
他是个美食家,最爱奢华的味觉享受。我拿到了他用过的餐巾。
我找到一个在火灾中失去全身触觉的消防员的遗体,取他“感受不到温度”的怨。从此,
那位评委失去了所有触感。他感觉不到冷热,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食物的质感。
他活着,却像一个幽灵。5 舞台审判世界清静了。但还不够。
我要让他们在最风光的舞台上,摔得粉身碎骨。一年一度的美妆界颁奖典礼要举行了。
林薇薇虽然身败名裂,但去年的金奖得主身份,让她依然在邀请之列。主办方为了噱头,
甚至也邀请了刚从精神病院“出院”的陆泽。他们想看一场好戏。我会给他们一场更好的。
我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推出了一款名为“神之肌”的神秘妆品。
宣传语很简单:“治愈一切损伤,重塑完美容颜。”我通过特殊渠道,将“神之肌”的样品,
分别送到了林薇薇和陆泽手上。样品里,
是我用一位寿终正寝、毫无怨气的老人的骨灰调制的。它无害,也无用。
但对于走投无路的他们,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还让人放出风声,真正的“神之肌”成品,
只会在颁奖典礼的后台,交给今年的获奖者。只有一份。颁奖典礼当晚,
我以特邀化妆师的身份,进入了后台。我顶着那张普通女人的脸,没有人认出我。
林薇薇戴着面纱,穿着华贵的礼服,像一个孤魂野鬼。陆泽西装革履,但眼神涣散,
时不时会因为幻听而抽搐。他们都在等待。典礼进行到一半,我安排的人在后台的化妆台上,
放上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上印着“神之肌”的logo。林薇薇和陆泽的眼睛,
同时亮了。他们几乎是同时冲向那个盒子。“是我的!”林薇薇尖叫,扯住陆泽的衣服。
“滚开,你这个怪物!”陆泽一把推开她,伸手去抢。后台的记者们闻风而动,
摄像机全都对准了他们。“陆泽,是你!是你嫉妒苏念,才拉我下水!
”林薇薇的面纱被扯掉,露出了那张坑坑洼洼、如同腐肉的脸。“是你这个毒妇!
你说苏念的天赋碍眼,是你先动手的!”陆泽因为激动,脑中的尖叫声更响了,他抱着头,
面目狰狞。“要不是你拿走她的笔记,我们会这么顺利吗?是你把我推下高楼的!
”“是你亲手推的!我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在舞台的追光灯下,在无数镜头前,
扭打在一起,嘶吼着,将所有的肮脏,所有的罪恶,全部公之于众。包括,
他们如何合谋将我推下高楼。全场死寂。然后是铺天盖地的闪光灯。他们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