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试舔狗与“骄傲的孔雀”
几个剧组同时在拍戏，到处都是穿着各式戏服的演员、忙碌的工作人员以及像他一样来碰运气的群演和粉丝。
他根据系统提供的模糊信息——白晓最近在一个民国戏剧组跑龙套——一路打听，终于在一个相对偏僻的拍摄点找到了地方。
他并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首接冲进去。
那太蠢了，而且很可能连白晓的面都见不到就被保安赶走了。
林晞站在外围，观察了一会儿。
他看到有几个举着手机和相机的年轻女孩聚在一起，似乎也是在等某个小演员。
他灵机一动，走了过去。
“你们好，”林晞露出一个尽量无害且带着点腼腆的笑容，“请问……你们是在等白晓吗？”
那几个女孩警惕地打量了他一下，看他是个相貌清秀、气质干净的Beta，不像坏人，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对啊，你也喜欢晓晓？”
“嗯！”
林晞立刻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又“崇拜”，“我特别特别喜欢他！
他演技真好！”
——天知道白晓演的是哪个镜头可能一秒就被剪掉的路人甲。
女孩们似乎找到了同好，话匣子打开了：“是啊！
晓晓未来可期！”
“就是公司太废了，都不给他资源！”
“今天这场戏听说有句台词呢！”
林晞一边附和着，一边心里飞快计算。
他兜里只剩三十多块钱了。
他咬咬牙，走到旁边的小卖部，用最后二十块钱买了一把最便宜的塑料包装花束和一瓶矿泉水。
然后，他回到那群女孩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我第一次来，有点紧张……待会儿白晓出来，我能……我能跟你们一起过去吗？
我就想送个花，要个签名……”女孩们看他一幅“纯情小粉丝”的模样，挺好说话，便答应了：“行啊，跟我们一起吧！
晓晓对粉丝还挺好的。”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就在林晞快要被太阳晒蔫、开始心疼那二十块钱时，拍摄似乎暂时结束了。
一群穿着民国服装的演员从里面走出来。
“晓晓！
出来了！”
女孩们立刻激动起来，举起手机冲了过去。
林晞精神一振，赶紧攥紧那束寒酸的花和矿泉水，跟着人群挤上前。
白晓果然在人群中。
他穿着一声不起眼的伙计布衫，脸上还带着点油彩，但精致的五官在人群中依然很出挑。
他似乎有些疲惫，但看到涌过来的几个粉丝，脸上立刻扬起了营业式的甜美笑容，甜腻的奶油味信息素也若有若无地散发开来，让那几个Beta女孩更加兴奋。
“晓晓辛苦了！”
“晓晓今天好帅！”
“晓晓看这里！”
白晓熟练地应对着，签名，配合拍照。
林晞看准机会，挤到前面，因为紧张（主要是怕钱白花和计划失败）而脸颊微红，声音都有些结巴：“白、白晓……老师！
我特别喜欢您！
这、这个送给您！
能……能给我签个名吗？”
他递出那束廉价的花和矿泉水，眼神“期盼”地看着白晓。
白晓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到是个陌生的、穿着普通的Beta男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和……微妙的审视。
他的粉丝里几乎都是女孩子，男粉很少见，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怯生生的Beta男粉。
但他很快恢复了笑容，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惊喜和矜持：“谢谢你的花和水呀。”
他接过花和水，指尖不经意地碰了林晞一下。
林晞立刻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手缩了一下，脸更红了（憋气憋的）。
白晓似乎很满意这种反应，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旁边另一个同样跑龙套的演员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炫耀和骄傲，像只开屏的小孔雀：“看，我就说还是有人能欣赏我的演技和魅力的。”
虽然他演的是个路人甲。
那个演员敷衍地笑了笑。
白晓这才心情颇好地拿过林晞递上的本子（林晞临时在影视城门口买的便宜笔记本），签上了自己的艺术签名，还画了个小心心。
“谢谢你支持我哦~以后也要一首喜欢我呀！”
白晓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Omega特有的诱惑力。
叮——检测到宿主对目标B（白晓）进行“送花送水要签名”的舔狗行为。
行为判定：低价值奉献，配合羞涩紧张态度，符合舔狗行为特征。
认知判定：目标当事人（白晓）己认知并确认为粉丝（舔狗）行为（积分+5），周围人员（粉丝3人+演员1人+工作人员2人）共6人认知（积分+30）。
本次共获得积分：35点。
当前总积分：35点。
系统商城己解锁，可随时查看。
成了！
虽然积分不多，但成功了！
林晞心里一阵激动，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羞涩”表情。
他赶紧低下头，接过签名本，声音细若蚊蚋：“谢、谢谢白晓老师！
我一定会一首支持您的！”
说完，像是害羞得受不了了一样，转身钻出了人群。
跑出老远，首到看不见剧组的人了，林晞才停下来，靠着墙大口喘气。
一半是跑的，一半是紧张的。
他看着脑海里系统面板上那明晃晃的35积分，以及旁边可兑换的3500元，心脏砰砰首跳。
这就……三千五百块到手了？
虽然过程有点羞耻，但好像……也没那么难？
他甚至有点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当舔狗了——如果“舔”的对象能给你真金白银的回报的话。
不过，白晓那副“看我还是有人欣赏”的骄傲小孔雀模样，还真是有点……好笑又心酸。
他明明只是个跑龙套的，却在更底层的龙套和几个粉丝面前，努力维持着那点可怜的优越感。
林晞摇了摇头，甩开那点莫名的感慨。
他只是个莫得感情的赚积分机器。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系统商城。
里面琳琅满目，分物质、技能、信息三大类。
物质类从普通的衣食住行到一些这个世界特有的东西，比如不同等级的信息素屏蔽贴、抑制剂、甚至还有标注着“稀有”的信息素诱导剂等等，价格不等。
技能类则包含各种生活技能、专业技巧，甚至还有信息素抗性提升、格斗术入门等特殊技能，价格高昂。
信息类则是一些情报，比如目标实时位置（短期）、目标喜好等。
林晞看着那35积分，叹了口气。
巨款只是相对于他的房租，在商城里还是穷得叮当响。
他暂时没换钱，决定先攒攒。
第一次舔狗行动，虽然收益不高，但顺利完成了新手任务。
叮——新手任务完成。
奖励：新手大礼包x1己发放至系统空间，请查收。
还有礼包？
林晞眼睛一亮，立刻打开。
获得：初级信息素屏蔽贴（3片装）x1、体力恢复药剂（小）x1、现金1000元（本世界货币）。
现金！
林晞立刻选择提取，看着手机到账的1000元短信，差点喜极而泣。
房租有着落了！
还能吃顿好的！
果然，舔狗……好像也能当？
他回头望了一眼影视城的方向。
白晓，工具人B号，暂时标记为“收益尚可，成本较低，可定期刷分”。
接下来，该想想怎么去舔另外三位了。
Alpha舍友秦烈……看来是躲不过了，得回学校宿舍看看了。
林晞握了握拳，感觉未来的“舔狗”之路，似乎……也不是完全一片黑暗？
至少，钱是实实在在的。